出,只是这药方,是禁方啊!”
昭文帝看着郎虹雨,眼神的冰冷和之前得知郎虹雨怀孕的神情差的太远,游初春心里带起一丝冷笑,这就是君王,任何人在他眼中,也不过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搜福泽殿。”昭文帝低沉的嗓音传来,荣华领命带人前去郎虹雨想不到会是这样,这时候,她的思维反而冷静了,刘济刚刚说的话,她明白了,想起游初春给自己的那张药方,想起刚刚的话,既然游初春知道王不留行的事,却给了自己坐胎的方子。
明白了,郎虹雨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着坐在昭文帝身边的游初春,直恨得她咬牙切齿,猛然拿起面前桌子上的茶杯奔向游初春。
没想到郎虹雨居然狗急跳墙,但殿中太监宫女这般多,服侍的太监见此立即而上,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得自身挡住郎虹雨,茶杯摔碎,昭文帝盛怒将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大殿中顿时鸦雀无声。
“游婕妤怀着孩子,怎么,你是要杀朕的孩子么?”昭文帝厉声,郎虹雨却已经都明白了,大声道:“是她,是这个贱人要害我。”郎虹雨的指责早在意料之中,游初春一脸的茫然无辜,似完全不知道郎虹雨在说什么似得。
昭文帝自然是不会相信郎虹雨的话,这时荣华回来,递上一张药方,昭文帝大致看了眼,却也不知道究竟有何用处,便交给太医,众人看过后皆表示这房子就是可以制造喜脉的禁方。
昭文帝冷眼看着郎虹雨,“是你自己假意怀孕争宠,而今却怪别人,你真是死不悔改,还要拉人陪葬,简直蛇蝎心肠。”不曾想昭文帝竟然用这样至极的言语,郎虹雨何尝不知帝王心冷。
事已至此,郎虹雨还有什么顾忌,而自己的假孕,本就足以毁了自己,这样的刺激,让她似乎少了思考的冷静。
“皇上,当初妾身得知这个贱人有孕,的确是怀恨在心,故而在她安胎药中加入了王不留行欲使其流产,但这个贱人狡猾,竟然察觉,故而给了妾身这个方子说是可以坐胎,是她家乡的土方,妾身这才用了,但……”
“住口。”昭文帝得知她竟然曾经害过自己的孩子,心里的恨意顿时上涌,周明嫣也直摇头,这个郎虹雨,竟然这般没用。
虽然恨,但昭文帝并不愿意被别人利用,如果郎虹雨所言属实,那么游初春就是在利用自己,想到这点,昭文帝看游初春的眼神带上了凌厉。
游初春不知所措,一脸的无辜,看着郎虹雨道:“昭仪,妾身并没有给过这个什么方子,况且就算有,妾身进宫时尚是姑娘,何来这个,更何况……”
说道这里,游初春却停下,低着头,似是有些自卑,昭文帝见到这样,心里顿时明白了,看游初春的眼神,也恢复了温柔,或许对于自己方才的凌厉有些内疚,昭文帝伸手握住游初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