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混乱危急的局面下,我们只能各自为战,一旦陷入拉锯战,加上狼群的数量优势,我们手中的枪械反倒变成了累赘,只能拿工兵铲迎敌。
拉近距离贴身搏斗,工兵铲的威力就展现出来了,远比枪械还好使,我轮动铲柄,对准狼头一砸一个准,钢刃切割在坚硬的有野狼头骨上,爆发出“咔擦”的声音,被砸得头骨碎裂,有的则及时跳开,寻找下一次冲锋的机会。
陈芸左挡右支,退到了我和葛壮身后,她力气比较小,不敢冲上去和狼群扑杀,只能用手枪射杀蹿到近前的饿狼,有了我和葛壮的掩护,倒也打得很准,转眼打死了好几头饿狼。
可子弹总有打空的时候,陈芸低下头正要重新装弹,身边一头装死的野狼也早就等待着这个机会,趁她低头的同时跳起来,张开大嘴就要。我一刀捅进向她的大狼小腹,刺刀连着一划,在那野狼肚子上开了一道口子,疼得这畜生连叫都叫不出来。
陈芸脸色苍白,对我说了声感谢,这使还不到高唱凯歌的时候,前狼落地,后狼复又赶上,有只额角上长着一条伤疤的饿狼从身侧跃起,张开两排牙刀,朝我猛扑而来。
我想拔出三菱军刺将它捅死,可手臂太短,加上有压力能够一直跳跃在空中,来不及回防,只好撒手往后退,连带着将陈芸也撞倒。
葛壮立刻伸出手一只手,拽着陈芸往后就扯,跳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我留下来面对那头凶狼,狼爪的速度极快,在我侧脸上挂了个口子,我昨晚手背给野狼啃过一口,动作稍慢了半拍,只能挥动工兵铲拍在它肚子上。
这一拍直接就把野狼顶在了半空中,那森白利爪同时朝我胳膊上搭来,有打算故伎重施,先在我身上拉出几道口子。
我哪能让它得手两次?拍开野狼的同时,已经撑地跳起来,那疤面野狼也不停顿,或许是被我的工兵铲拍痛了,知道眼前这人不好惹,便弃我不顾,直接扑向我侧面的葛壮。
葛壮这时候也已经卸下了步枪,抓起了钢钎在手,他力气比我大,挥动二三十斤中的钢钎并费力,铁钎子在空中横扫而过,砸中了这畜生的头盖骨,它呜呜叫着翻在一旁,被葛壮快步赶上,一脚狠狠跺在了狼头上。
剧痛刺激,野狼更加疯狂了,张开嘴反咬葛壮,不过我们穿的都是军靴,鞋底衬着钢板,大概一厘米的厚重,狼牙割穿了皮靴表面的皮革,却啃不烂钢板,被葛壮竖起了钢钎往下一插,四肢抽搐了一阵,哀呜倒地不再动弹了。
前一批冲我们的都是狼群中比较凶悍的核心成员,更多野狼还躲在林子里徘徊,并未贸然加入,一是为了保存实力,而是为了依靠第一批野狼消耗我们的体力,只要我们这边一松懈,狼王一定会下命令,蜂拥而上。
群狼谨慎,却带给我们不少喘息的机会,否则二三十头野狼同时扑过来,我们根本就自顾不暇,斗倒了第一批野狼,紧接着又是第二批,数量和刚才大致一致,看来狼群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打消耗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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