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当心别朝我屁股开火!”
我们都不知道这潮哄哄冷嗖嗖的地洞通向哪里,心中极是疑惑。泥洞既窄且狭长,通过神像之后,往前继续爬动了十几米,眼前复见一个溶洞,变得宽敞了许多。
我深吸一口气,赶紧挤出溶洞,葛壮第二个从隧道中爬去来,举着电光来回扫视,这米并非墓穴,而是一个半天然成型的隧洞,洞壁留下了不少人工开凿的痕迹,想必之前的地貌并非如此,而是经过人改造之后方才形成的。
这里大概曾经是个山洞,或是发生过一场泥石流,又或者被人工改建,才会形成这种天然隧道,老钟鼻子最灵验,爬出洞口就到处嗅来嗅去,指着岩壁最深的那一道咧开的洞穴,说前面头狼的气味,八成那畜生是通过这洞口逃走了。
“走,跟上去看看!”不等我说话,葛壮就从迫不及待我们身边挤了过去,抢先摸进了洞壁深处的另一道山石壁缝,我怕里面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危险,也担心这死胖子瞎胡搞,自己一个人面对头狼,也不细说,赶紧招呼众人跟了进去。
随着众人的移动,火把上的光线忽明忽暗,照在黑黝黝石壁缝上,闪烁不定,众人的影子也被无限制地拉长,周边还有一股冷风在盘旋,将火把上的光吹得闪烁不定,我们投射在石壁上的影子也歪歪斜斜的,特别诡异。
前行不久,我们钻进了一个硕大的石厅,空间极宽,甚至超过之前的破庙。石厅中原本耸立着两座泥塑雕像,不知是人为,还是年代太过久远,石像都已经倒塌了,底线残砖烂瓦,一片凌乱,到处都是倒塌下来的封土,鼓成一个个小土包。
众人几乎是同时挤进来,葛壮蹭落了一些石壁上的灰,呈雾状扩散,弥漫在空气中,呛得我们不住咳嗽,赶紧拿手捂着鼻子,等待了一会儿,尘灰落地,空气质量不再那么糟糕,我们才放下手来细看,大伙身上都盖着一层厚灰,十分狼狈。
乾勇说,“洞子下面怎么会有这么大个石厅?看来年代不少了,连石壁都风化这么严重,葛壮兄弟你别蹭了,到处都是灰,要呛死个人!”
我摆手说道,“老乾,看来你们村里流传下来的传说应该是真的,这是灰尘并不是石壁风化之后才形成的,而是人为撒上的石灰,可以用来克制起尸,估计是当年很多村民被尸魁咬了,有起尸的危险,所以老瑶沟才会把尸体安置在这儿,撒上石灰封住尸体,防止他们会破土爬出来。”
葛壮插嘴道,“人被尸魁咬了,尸毒入心,尸变只是时间问题,铁板上钉的事情,光靠石灰粉恐怕还不行,最稳妥的办法是一把火烧了尸体省事,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精力开凿出一个岩洞,把尸体埋在地下呢?”
我说胖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中国人一向讲究死后要入土为安,这种生丧葬养的传统方式已经根植在广大劳动人民的灵魂里面,就算是有可能变粽子,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轻易点火,在老一辈人眼中,烧尸是大不敬,你凑凑烧尸的火炉子像什么?撒上孜然,不跟卖烤串的差不多了?
葛壮被我说的冷汗兢兢的,这死胖子最喜欢撸串整啤酒,被我说得直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