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水猴子,我自然有办法对付,常在江边行走的人都知道,水猴子害怕火光,更怕强光刺激,一旦离开了谁,威胁就大打折扣。
而且它们喜欢拽绳子,经常会有江上的渔民乘船一圈,发现绳子少了好几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下水了,如果回头去看,就能发现自己船上的绳子已经沉到水中了,如果你这个时候去捡,水猴子就好像钓鱼一样,会趁机拽着绳子,把人也跟着一块拽到水下去,充当它的替死鬼。
我丢下了绳子,立马站起来,而几乎是同时,那水下忽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个个巨大的水泡直接从水中冒了出来。在这大水泡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的时候,老钟的手忽然一松,由于惯性太大,他和葛壮直接向后倒在了船上。
而老钟的手也顺时露出了水面,接着,我就看到他的手上竟然缠满了密密麻麻的头发。
在老钟借势往后仰身的时候,那绳子也被拉扯起来,在他的拉扯之下下,密密麻麻的头发逐渐被拉出了水面,看着好像是浸泡在油墨中的野草一般,饱满,油量。
在这丛头发完全漂浮出水面之时,一张黑黢黢的、全无血色的连,也慢慢浮现了出来。那是一张很小的脸,皮肤有着深沉的黑暗,五官很细,皱成一堆,比例与正常人十分接近,只是间隔很短,瞧上去有些扭曲,显得很是狰狞。
我摸出*,正要一刀朝他斩下去的时候,水猴子好像狼眼似的眼睛,也咻的一下睁开了,冒着绿光,表情十分诡异,与其说是笑,还不如说实在哭,嘴里则发出一道道犹如婴儿般的声音。
“就是你!”我将*举高,用力压动手腕,刀身在空中一划,下坠的势头也很猛,瞬间劈在水猴子脸上,它那张墨绿色的脸也被刀锋拉长了一道血痕,溅出同样墨绿色的浆液。
“成了,快啦!”我转身对老钟喊了一声,两人急忙拽住了缠在老钟手臂上的一圈黑色头发,使劲往上一拽。水猴子只有在水下才有那么大力量,跟我们僵持这么久,体力应该也达到了极限。
当两人同时抓着它的头发用力拖拽之时,我耳边也听到了枪膛压响的声音,紧接着“咔擦”一声,乾勇及时扣动扳机,激射在子弹再昏暗的光线下拉出一条线,“砰”然炸裂,在水猴子身上炸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
“叽叽……”水猴子大声咆哮,那声音极端尖锐,竟然让我感觉耳膜好似要穿孔了一般,精神为之一震,脑仁胀痛的同时,水猴子也被一股大力拽飞起来,四肢朝天,重重摔在了坚硬的岩石壁上。
“啪叽”一声过后,受到强力撞击的水猴子,就好像一张煎饼似的沿着墙壁缓缓滑落下来,葛壮蹿起来一条,脚底的军靴便狠狠踩在水猴子变形扭曲的脑袋上,使劲一压。
“咔擦”声响后,水猴子整个头骨都被压碎了,挤出墨绿色的*混合着不知名液体,并不腥臭,然而那状态实在恶心得很,我们都没低下了头,不再去刻意看他,只有葛壮好奇蹲下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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