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刚刚想去拿酒杯,忽然发现闫继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刚刚伸过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哟,我说姐姐,这还没结婚就把姐夫管成这样,两杯酒都不让喝?”
“行,既然是弟妹敬的酒,那我们就喝吧。”闫继蓝伸手拿起酒杯,侧头看着刘国涛,像是在等他举杯,其实桌子下面,她正用半高跟的鞋跟,踩在刘国涛的脚背上,狠狠地往下拧动,疼得刘国涛脊背上冷汗直冒。
但他还是忍住了,慢慢地端起酒杯,从椅子上站起来,似笑非笑地跟闫继蓝的弟媳妇点了下头,然后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来来来,快吃菜。”闫母高兴地张罗着大家,其他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刘国涛坐在那里如同嚼蜡。
吃过午饭之后,闫继蓝走到吧台去买单,不知道具体情况的岳逸清,一脸羡慕地对刘国涛说道:“老大,你真是出手不凡呀,能搞定闫大美人,那是你们老刘家前世修来的福分呀!”
刘国涛哭笑不得地说道:“瞎子,尼玛还真瞎了?以你的眼光应该看得出,我和她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老大,也不能这么说。”朱鹏飞在一旁插道:“你没看出她家里人对你的印象都顶呱呱吗?只要你胆子在大一点,裤子挪......那个啥一点,我看好你!”
“哼,”刘国涛冷笑道:“我有个预感,这次回部队后,她一定会让我们好看!还有那个张映华,肯定跑步了她的。”
“不会吧?老大,”朱鹏飞一脸苦相地说道:“这事你可得替我们做主呀!好心讨不到好报也就算了,如果再要是让狼给吃了,那也太尼玛悲催了点吧?”
“哼,替你们做主?劳资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等他们走到酒店门口时,闫继蓝把寄放在吧台的行李箱,让闫继刚带回去了,而她说要带刘国涛和朱鹏飞到处看看。
岳逸清赶紧告辞,说部队还有事要回去。
朱鹏飞也知趣地说回宾馆休息一下,离开后却给刘国涛发了个信息,说大事既然已经摆平,他下午就买回老家的车票离开这里。
刘国涛也不想再留朱鹏飞,而且他自己也在想着找个机会向闫继蓝告辞,赶紧离开这里。
闫继蓝倒是不急不忙地,带着刘国涛坐着出租车,在全是好几个高档的小区转了一圈,然后有带着他到汽车城看了半天,等到下午快要吃饭的时候,她才带着刘国涛朝家里赶去。
刘国涛心里一直纳闷,不知道闫继蓝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直到他们下了出租车,朝家里走去的时候,闫继蓝才开口问道:“哎,我说大列兵,你是真的打算娶我了?”
刘国涛不清楚她想说什么,但明白一定挖好了一个坑,等着自己玩里面跳,所以没有吭声。
“别的不说,我们要是结婚,起码一套房,一辆车总得有吧?”闫继蓝说道:“刚才你也看了,我们这里的房价六千多一个平方,一百二十平方的房就要七十多万,不说进口的合资的二十多万的车总得买一辆吧?这就一百万了,我说你打算让我等你多少年,你才买得起房、买的起车呀?”
刘国涛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地朝她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