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从未有过的悲愤、无奈和耻辱感,让闫继蓝在极度绝望和拼命努力挣扎中,终于彻底爆发出来。
只见她双手一推,双脚一蹬,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喝一声:“你给我下去!”
闫继蓝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当她浑身大汗,万分惊恐地四下一瞥时,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与此同时,刘国涛居然“噗通”一声从床上摔到地上去了。
刘国涛从地上爬起来,傻愣愣地看着闫继蓝,问道:“怎。。怎么了?”
闫继蓝看了他一眼,想到刚才的梦,立即不好意思地把头偏到一边,说道:“哦,没事,刚才做了个梦,吵醒你了,睡吧。”
说完,她又侧身躺下。
看到她躺下后,刘国涛却站在那里左右看了看,半天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他做了一个和闫继蓝相同的梦,梦中他一直想着闫继蓝睡熟的样子,和她迷人的身体曲线,是在控制不住了,他居然悄悄地爬到了闫继蓝的身上。。
后面的过程和闫继蓝的梦一模一样,最后闫继蓝猛地连推带踹把他踢下床来,可当他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从自己的床上摔下来的,根本就没上闫继蓝的床。
对于刘国涛来说,这无疑是场春梦加噩梦,而对于闫继蓝来说,这是一场地地道道的噩梦,可问题是他们怎么会做出同样的一个梦呢?
刘国涛心有余悸地坐在床上,问道:“闫教导员,你。。刚才做噩梦了?什么噩梦,是不是梦见那帮混混又上你们家闹事了?”
“睡吧,没事!”闫继蓝背对着刘国涛,一动不动地回应了一声。
“哦。”刘国涛立即躺进被子里,忽然抿了抿嘴,因为他真真切切地感到自己刚才确实问过闫继蓝,现在嘴边还留有余香。
而且他能够感到第一次干“那事”时的酣畅淋漓,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又觉得没有什么异样。
他想:自己连在梦里都想和她干“那事”,看来真的爱上她了。
而闫继蓝躺在那里同样怪怪的,她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刘国涛的味道,而且她能够感到自己的体内,还残留着刘国涛的“遗物”。
她忍不住起身跑进卫生间检查了一下,又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异状。
直到这时,她才敢肯定刚才确实是做了一个梦,问题是和平时的梦不一样,刚才的梦太真实,也太狗血了。
闫继蓝这辈子都没做过这种梦,她想:大概不管自己心里如何排斥刘国涛,可潜意识中一定还是愿意接受他,否则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梦来?
等她再次回到床上躺下后,更奇怪的事又发现了。
她只要迷迷糊糊地一合眼,就感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同样是光着身子的刘国涛的身边,吓得她又猛地坐了起来,等她侧头一看,刘国涛也猛地坐了起来。
原来他们又做了同一个梦,刘国涛一合眼,就发现光着身子的闫继蓝躺在了自己的身边。
“你。。怎么了?”闫继蓝感到有点奇怪,心想:他怎么会和我同时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