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壮汉就在侯管家耳旁说了他可能是道上的人。所以,侯管家才故意那么一问,就是想试试他是不是说谎。
“那不知阁下是哪条道上的?”侯管家问道。
樊谨言微微一笑道:“独龙祝家,不知侯管家可否听说过。”
独龙岗祝家那可是两府十八县有名的大山寨,黑白两道都能说上话的主。连禁军都拿人家没办法,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管家。
想到这,侯管家急忙拱手道:“原来是祝家的哥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哥哥海涵。”
别说祝家的人了,那怕这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只是给祝家看大门的他也惹不起。
樊谨言一听他叫自己哥哥,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后。便打发这死胖子走了。
因为徐老头走的急,店里什么东西都没带走,一些打烂的东西也没来及收拾,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饭店不大,大厅也只摆放了八张桌子。后面除了一个厨房和一个茅房之外,就只有一个不大的小院。和两间瓦房。看样子,应该是老徐父女两住的地方。
樊谨言知道这地段不错,加上有紧挨着码头,每天吃饭的人不少。可这条街开饭馆的也不少,要想挣到钱,只能和别人不一样。这时代,没后世的佐料齐全,主要以清单炖菜为主,没有新花样,要想挣到钱可就难办咯。
在店里坐了一下午,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来,反而肚子饿的咕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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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却见武大郎哭丧着脸,趴在那也不说话,潘金莲在一旁不停的安慰。不停的说,没事,没事。
“怎么了?”樊谨言进屋后,好奇道。
潘金莲好像羞于说出口,悄悄用手指捅了捅武大郎后腰,示意他说。
武大郎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带着哭腔说道:“大夫说我要想要孩子,必须药食不断,将养一年。”
原来,武大郎小时候给地主家放牛时,被牛踢了那个位置,大夫说里面堵住了,需要疏通才行。
樊谨言一听,没听懂,反正武大郎说话也说不清楚,只有能治好,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于是笑道:“我当多大点事,叫你养就养着呗。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年两年。”
好言相劝了小半个时辰,武大郎总算是想明白了,也吃了一些饭菜。
樊谨言原本以为晚上能睡个好觉,没想到一会功夫,隔壁又开始了。
尼玛,大夫不是要你好生修养吗?刚才还哭哭啼啼的,怎么转眼又变了。
樊谨言哪知道,武大郎根本就没那份心思,潘金莲为了让丈夫心情好些,便想尽办法取悦丈夫。
第二天,不但武大郎,就连樊谨言也同样顶着一个熊猫眼。至于其中缘由,从潘金莲红的能滴出水的脸就能看出来。
“呃……大哥,咱们家现在有多少钱。”吃早饭时,樊谨言突然问道。
武大郎一愣,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大概意思就是说,钱归你嫂子管,我不知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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