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早上,西门庆又来了,见樊谨言不在。便撺掇里面的人都给他干去,众人念及樊谨言的好,没同意。
也不知道这孙子从哪搞来的粪水,叫人泼的到处都是。六子和牛师傅上前阻扰。结果自己还挨了顿胖揍,牛师傅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最后西门庆还不解气,连牌匾都给他砸了。说,如果樊谨言不交出房契,下一次就要他的命。
“西……门……庆。”樊谨言紧握拳头,一拳打在了墙壁上。顿时把砖墙打了一个洞。也不管手上的血,只是叫帮佣去请个大夫给牛师傅和六子治伤,便独自前往县衙。
……
“呃。”县令面有难色,“这个,贤侄呀!那西门大官人乃是府台大人的侄子,我也得罪不起呀!”
樊谨言本想要县令出面摆平此事,没想到这老家伙拿钱一点也不手软,可找他帮忙的时候就畏畏缩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道:“既然大人得罪不起,那就由武松自己出面了结此事。”
“这。”县令见樊谨言脸色阴沉,有些胆怯的问道:“不知贤侄想怎么了结此事。”
“你说呢?”樊谨言冷笑道。
“啊!”县令顿时目瞪口呆,他已经猜出樊谨言想干什么了,一把拉着樊谨言的手臂,“贤侄,请听老夫一言,此事当从长计议呀!鲁莽不得。”
樊谨言一把甩开县令的手,“饭店可以不要,但这口气老子咽不下,你若敢说出去,后果你知道。”
说完,便不再理会县令,离开了县衙。只留下县令战战兢兢的坐在那发呆,好半天才道了句,莽夫啊!
樊谨言并没有气冲冲的去找西门庆晦气,而是回去看了看牛师傅和六子的伤势。
对他而言,杀西门庆和杀只鸡一样,可如果真的脑门一热把西门给杀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部白费了,清河县甚至连太平府都呆不下去。难得,真的要带着武大郎和潘金莲去梁山当反贼?
樊瑾言琢磨了一下午,觉得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要想安安稳稳等武大郎纳妾生娃,唯有获得绝对的权利,才能压住西门庆的气焰,甚至能把他绳之以法。
“买官?”武大郎的表情古怪的看着樊谨言,“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能当官吗?”
樊谨言脸色越变越难看,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话,爷们好歹也是大学本科毕业,难道还当不好宋朝的官啦?
潘金莲见樊谨言脸色不悦,偷偷揪了一把自己的丈夫,“男儿当如此,我和大郎这就去退了房产地产,支持叔叔。”
樊谨言摇了摇头,道:“嫂嫂不必如此,那份产业本就是给哥哥置办的,我另有办法,你们无须担心。”
樊谨言这话一出,潘金莲顿时喜笑颜开,只要不让她把刚到手的产业卖了,那什么都好说。
买官的对象,樊谨言已经想好了,就是太师蔡京。只有跟权利最高的人买官,才能买到一个能够压制住知府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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