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城下町的百姓们也恐慌不已,但父亲却一直闭门不见,不给大家一个解释,孩儿不知道父亲到底想做什么!”
“孩儿想着父亲这么做一定是有父亲的道理,可是孩儿从昨夜开始想到现在,仍然不明白父亲这么做的原因,或许孩儿愚笨,但是孩儿看不出这件事从哪里会给织田家带来一丝丝好处!”
织田信忠一口气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之所以憋在心中一直不敢问出来,便是因为之前在这件事传出来的时候,明智光秀便第一个前来劝说织田信长,原本想来织田信长一定会再次痛打一顿明智光秀。
但是这一次明智光秀却安然无恙的从天守阁走了出来,除了神情有些不对外,其它的如他进去时一样丝毫没有变,但是正因为这样所有人更加不敢去天守阁找织田信长了。
而且织田信长也下令闭门不见了,他们想见也见不到,织田信忠来之前也去见过明智光秀,但是明智光秀什么都不肯说,送走了织田信忠后也闭门不见了,所以大家现如今都是一头雾水。
织田信长看着面前俯身低着头的织田信忠,轻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向他问道:“你去见了光秀了吧,那秃子怎么说的?”
“光秀大人什么都没有说。”织田信忠如实的回答道。
“他当然不说,他根本不敢说,我让他去监视公家的那群人,结果他却眼睁睁的让公家那群人拿着我的钱去送给本愿寺的那帮和尚,让他们拿着用我的钱买的武器来反我,拿着我的钱去伊贺找忍者来杀我,让他们杀了我让你当家主,你说他敢不敢这样告诉你?”织田信长笑着向织田信忠问道。
听完织田信长的话后,织田信忠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在织田信长,刚忙开口道:“父亲!我……”
织田信忠话还没说完就被织田信长抬手打断了,“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会参与的,不如说如果你真的参与了,我或许还会觉得欣慰!”
不理会听到自己最后那句话后愣住的织田信忠,织田信长起身从矮桌上拿过一封信扔给织田信忠,“看看吧,这就是你那位远在甲斐的兄长,你口中为了天下,为了大义的兄长所做的事。”
“别再犯傻了,人家盯着你脖子上的人头,而你却还浑然不知道将自己的头伸过去,大义?他只不过是一只比他父亲还要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虎罢了!”
说完便不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信封的织田信忠向屋外走去,刚走到屋外的时候停下脚步看着已经陷入黑暗的天空,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专门说给织田信忠听一样。
“我只是允许那群南蛮人传教而已,又没有说日本只允许存在基督教,他佛教自己不争气反而来怪我吗?可笑,就算我之前没有公开允许他们传教,他们不也还是在照样日本传着教吗?我只不过是扯开了那群人不愿意接受的那一层遮羞布而已。”
“人啊……只要他无比的厌恶着你,那么你的每一次呼吸对他来说都是罪大恶极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