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
“乖乖,去外边好不好?”
云卿尘的沉默等同于纵容。
斐忌拽他起来,抱起他就朝着后院去,那里有一片杜鹃,花开重重,那秋千撑得住他二人。
*
泡进温泉里,云卿尘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斐忌摩挲着他的唇角,目光直白,“明日你来宫里陪本座。”
“后天,好吗?”
斐忌蹙眉,“你还想见什么人?”
被监视行踪,云卿尘没意外。
“还有一些微不足道的人。”
斐忌扣住他的脖子,欺身咬着他的唇,“那今夜,本座可得喂饱了你。”
一整夜,斐忌就没饶过云卿尘,带有惩罚的味道。
白日里,云卿尘醒来时,斐忌早就离开。
云卿尘看着手腕上的勒痕,眸色黯淡许多。
斐忌如此克制,云卿尘还是晕了几回,他有心催眠都没机会。
被斐忌束缚时,心在挣扎,身体却被迫臣服。
一次又一次。
多可怕。
阿珂敲了几回门,听见云卿尘应下,说道:“大人,昨日那位小公子上门求见,说要感谢您。”
“请他去正堂,我稍后就来,咳咳咳……”
云卿尘嗓音沙哑异常,说话如此费力,阿珂一阵紧张,“大人是不是又受凉了?”
“无碍,去吧,莫让客人久等。”
“是。”
云卿尘艰难的扶腰起来,微颤的腿发软。
他换上衣衫,回头看望铜镜里绯红异常的唇,指腹落在撕裂的唇角,耳旁响起斐忌的低笑。
“疼一疼,你才知道,要你的是谁。”
每回都要他疼,要他流血,是警告,也是惩罚。
还有,这是斐忌明晃晃的烙印。
如今他身上的每个痕迹,外人都会默认成是斐忌留下的,这该是他的手笔。
或许,只要云卿尘不肯回应他索求的感情,身体就要一直遭罪。
幼稚的小孩。
云卿尘一路想着斐忌,刚出现大堂外,少年就冲了过来,抓住他的手,崇拜的望着他。
“佛子大人,多谢你昨日提醒,人家……人家表白成功了,我家心上人答应接受我的好意。”
他羞涩的不行,“我……我今日一来道谢,二来想问问佛子大人,我怎样才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家心上人说了,若我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答应我的求亲。”
“戒赌参军。”
“啊!”少年小脸垮了,“这两样也太难了,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
“什么?!”
“换个心上人。”
少年哭了,“我不要,我从穿开裆裤就喜欢她了,我喜欢了她十三年,我才不要放弃!我就要娶她!”
他跺跺脚咬咬牙,大声道:“我要戒赌从军!”
“你可以去请教秦鸣飞秦世子。”
*
刚入夜,初一就出现了。
“尘主子,爷他今日不太开心抄了三个大臣,所以您忍忍,宠宠他。”
云卿尘被迫进宫。
斐忌此时坐在昏暗的大殿里,地上散落着一地奏折。
云卿尘出现之时,他嗜血的眸子慢慢平复。
他招招手,哑声道:“乖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