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不勉强我。”
“房事你受不住,可以喊停,不代表其他事你可以做主。”
斐忌指腹摩挲着他的眼角,“你身子弱,本座肯饶你,你要知足。”
许是觉得自己说话重了,斐忌按按头疼的额角。
“藏娇苑安全,无人敢打扰,本座放心。”
“你听话,本座舍不得你,其他人可不见得。”
斐忌耐心不足,指腹慢慢用力。
“本座让你外出,让你见秦睿,还在外做苦力,是极限了,”
云卿尘猝不及防想起秦睿的话。
斐忌察觉到他走神,强硬的抬起他的脸,“秦睿又诋毁本座了?”
“不算,一些众所周知的事。”
斐忌瞳孔一暗,“他提及地牢了。”
云卿尘颔首,“他是担心我。”
“担心你什么?怕你成了地牢里的狗?”
斐忌冰冷的审视着他,“本座只对敌人心狠手辣,云太傅会成为本座的敌人吗?”
这视线,和当初他们的初次相逢如出一辙。
云卿尘恍惚想到当初所说。
“你若想毁这江山社稷,会。”
“江山美人,你总要让本座得到一样。”
斐忌指腹按在他唇上,“云太傅起初选上本座,不就是为了能牵制他们。现如今,你莫不是忘记了初衷?”
云卿尘瞳孔微颤,斐忌笑着俯身,轻碰他的唇角,低笑间是他的威胁。
“乖乖,你若逃了,本座肯定,本座会屠城。谁让佛子大人只爱天下不爱本座,只能如此胁迫你了。”
斐忌缓慢加深这吻,不强横,且算温和,“现在,云太傅肯回去了吗?”
云卿尘推搡他的手渐渐放弃抵抗,“你说过会疼疼我,能不能松口一次。”
藏娇苑对他而言,是一个巨大的牢笼,他很闷,还会窒息。
“阿忌,你……你就当疼疼我。”
“云太傅是在撒娇吗?”
云卿尘软下姿态,斐忌唇间缓缓扬起,指尖摆弄着他的铃铛耳坠。
“撒娇,怎么能是一句话,太不诚恳。云太傅得做些什么,让本座愿意。”
“你若想要我,要就是了。”云卿尘喉咙发苦,“随你。”
斐忌望见他眸底的黯然,心尖刺痛。
“你当本座是种马,找你除了这事就干不得别的?”
“我们之间,未曾做过其他事。”
云卿尘一句话,让斐忌脸色煞白。
男子之间,房事本就最伤身。
斐忌每每来见,从不会浅尝,都是干到爽。
云卿尘身体变弱,他是罪魁祸首。
斐忌僵硬的起身,五石散让他此时在暴虐边缘。
“我不会,你可以教我。是你不肯教我如何对你,是你非要全盘皆收!你但凡肯说一个不,我岂会如此发疯?”
“是你以为的温柔,是你以为的慈悲,不断助长我的欲望!”
斐忌扣住他的脖子,哑声道:“云卿尘,佛祖可教过你……以身殉道?”
“我们原不必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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