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卿哥哥,很好,就是这样。”
黑暗中,斐忌亢奋的粗喘,单手下拽项锁,逼着云卿尘仰头。
斐忌垂眼盯着他,满目病态的欲念,“对,就是这样……”
“咳咳咳……”
云卿尘得了自由,重重的咳嗽。
斐忌抹掉他溢出来的眼泪,把他按到了笼子上。
“卿哥哥越来越会了。”
他哪里会如此容易满足。
等餍足,他在云卿尘耳旁低声说:“求我放过你。”
云卿尘通红的双眼已然失焦,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眼泪挂在眼角,他毫无意识的顺着斐忌的话,“求你……”
“乖乖真可爱。”
修养好一些,他体力果然就上来了,斐忌太爱这肆意的掠夺,让他浑身轻松。
云卿尘就没那么幸运,斐忌再小心,野兽的啃食也足够让他的身体受些罪。
带着云卿尘出来时,他下意识藏在了斐忌怀里,不敢看光。
“还有力气?”
云卿尘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恍然看向斐忌,失焦的瞳孔还有些涣散,“斐忌……”
“恩?”
“斐忌……”
“我在。”
云卿尘被弄狠了,嘴里低声念叨的只有一个斐忌,其他的好像什么都不知晓了。
“你终于满心满意都是我了。”
斐忌清楚的知道,他的状况多糟糕,但他贪婪的想要永远这样下去。
带着他泡了药浴,斐忌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伤势,和他相拥躺在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卿尘终于有了些意识,他僵硬的望着眼前精致的眉眼,喉咙疼到不能开口。
斐忌妖冶一笑,蹭了蹭他的肩窝,“我原谅你了。”
“……”
云卿尘并不知道他问的什么罪,但好在是出来了,终归是过去了,斐忌求的是身体,给他就是了。
斐忌蹭到他怀里,血腥味此时散开,云卿尘垂眼,看见他后背冒出大片大片的血渍,“伤口裂了。”
“没关系,我弄疼你了,我活该疼。”
斐忌这两日对他尤为依赖,反常的依赖,看模样,像是智力有些后退,不知道是不是病发后遗症。
云卿尘无力的拍拍他,“去吧,我等你。”
斐忌拒绝的很干脆,云卿尘哄了会,他去疗伤前,把他锁住了。
被锁多了,云卿尘似乎都习惯了。
他的安全感,也是云卿尘的赎罪。
好累。
想睡。
云卿尘撑不住,缓缓入睡。
梦里,他好像见到了父亲和母亲。
时隔这么多年,他几乎都要忘记了,他曾有过父母。
……
“大人?大人?醒醒,该喝药了。”
“喝药?”
云卿尘艰难的睁眼,看见了阿珂。
“您烧了一天一夜了,斐爷喂了您两回药,这是今天最后一副。斐爷特意交待了,您必须要喝了。”
“他呢?”
“韩大人上门传了口谕,要斐爷入宫,说是去处理定安塔的事。”
阿珂把这几日关于定安塔的事一一告诉了云卿尘。
云卿尘瞳孔剧烈的瑟缩。
与上一世,完全不同。
还有这童谣,明明从未出现。
他……
他改变了一切。
甚至,他引起了新得纷乱。
他到底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
这命运又是好是坏是喜是悲!
云卿尘强撑着起身,“备车,我要去定安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