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找她和临尘说说韩若封提亲的事,况且听说临云和临雨没事了,心中一颗石头落地,便爽快应了。紫瑞便叫人让寻真去找临尘回来,安排完了,因屋子里收拾东西乱着,紫瑞便请卫临潇去了东厢里,两人闲话起来。
卫临潇就说了韩若封的事情。
紫瑞听卫临潇细细说了韩若封的情况,也为临云高兴:“这倒是件好事,我原还为着杨家毁婚的事,怕临云伤心呢,可前一段太乱,也实在没有精力去好好安慰她,姐,既是这韩若封不错,想来驸马也不会反对的,等他回来,我们再好好和他说说。”
两人商议了一番,见临尘迟迟未归,正要用膳,临尘倒回来了。
一入屋,见大姐和公主言笑晏晏的,倒愣住了,见公主迎了上来,不好意思的朝着紫瑞歉意一笑,这才给卫临潇见了礼:“听寻真说姐你过来,我便急急赶了回来。”
卫临潇便嗔道:“你倒是忙,我派人过来寻了你两三天,你竟连个回话都没有。我原听说你和公主伴嘴,吓了一跳,还好我心知公主是个识大体的,不会同你计较,可原先你说会好好待公主的话,竟都是骗我的不成?若是父亲父母亲在,你这般待公主,定然饶不了你。”
临尘听了,便朝着公主一个长辑:“前几日是我不对,不该那般与你讲话,还望公主大人大量,不要同小的计较。”
这一说,紫瑞和卫临潇都撑不住笑了起来。紫瑞便道:“谁个与你计较?”说着,拉了卫临潇:“姐姐,快坐下来吧,再不用膳,这一桌子饭菜都凉了。”
又嗔了临尘一眼,临尘这才想起来去洗漱一番。等他重新过来坐下,三人一起用了午膳,再坐到东厢里说话,紫瑞说了圣上免了临云和临雨的罪,卫临潇才又把韩若封向她求娶临云的事说了。
临尘一听,沉呤了一番,要说这韩若封和临云,倒也般配,可毕竟是自己妹妹,一方面有人求娶,这人条件各方面都不错,也是他极赏识的人,心中自然高兴,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妹妹也是优秀的,心中不舍的很。再一想,又有些生气,这个韩若封,昨儿还一起议事,他竟然对自己闭口不提。单单托了大姐来说和,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是那重视门第的小人不成?
说起门第,临尘又暗自叹了口气,卫家现在也不过白身,就是临云,还差点入了掖庭呢。这样说来,韩若封求娶之时,临云还是待罪之身,对他的不满,就又去了几分。
卫临潇知他心中所想,笑道:“要说我们临云,就是配再好的,也绰绰有余,可难得的是韩公子有这份心,再者,我看临云听我和她说了这事,也不象不愿意的样子,婚姻的事,虽说要你这个长兄同意,可毕竟要过日子的是那两个人,若是临云中意,我看就是最好不过了。”
这道理临尘自然懂,也就笑道:“先晾他一晾,若他再去找大姐,回头大姐只管让他来求我就是了。”
紫瑞和卫临潇听了相视一笑,这便是同意了,大舅子的款,总是要摆一摆的,想来那韩若封既达到了目的,也不会在意临尘为难他几番的。
又说到杨家,临尘便冷了脸:“这些琐事,姐姐就不用操心了,我会办妥的,晾他杨家也无脸说话。我们家难道还在乎他家那点彩礼不成?当初抬了多少进来,一文不少的再给他退回去就是了。”
自家的家底卫临潇当然清楚,且圣上也只是收回了这座百年前御赐的宅子,其它财产,却是一分也未动卫家的。
卫临潇见话已说完,便笑着告辞。临尘紫瑞见天色不早,亲送她出了府门,又着寻真护着送了回去。
晚上张掖回来,卫临潇把事说了,张掖对圣上免了临云临雨的罪并不奇怪,倒是听到韩若封求亲的事,吃了一惊,接着便笑道:“这朝若封倒是个有眼光的。”
爱屋及乌,自己媳妇的妹妹,当然也是不错的。
卫临潇听了直笑,要认真说起来,韩若封能看上临云那丫头,实在也是让自己意外的事情。
虽说宅子被收,可到底别的事情也算尘埃落定了。心中轻松,卫临潇便道:“说起来,我竟好些日子不曾见过缘哥儿那孩子了。也不知道他在学堂里可还好,等哪天放假,接他过来玩一天。”
张掖听了,笑道:“听任生说,还不错,前头你教的好,先生也夸他聪明。说是这些日子愈发进步了,你既想他,回头我让人接过来陪你一天就是了,只是你现在身子愈发重了,到底要注意休息。”
孕妇多动动有利日后生产,这道理却也和他说不得。卫临潇便宽衣上床,一边道:“我听紫瑞说圣上身体越来越差了,最近朝中怕也不大太平吧?”
张掖一听,果然皱了皱眉头,却又笑道:“也没什么大事,你且安心,只管把我们的孩子好好生下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