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拿出筹算运算半会儿:“广从步数相乘得积步,以亩法二百四十步除之,即得一百六十八步。”
蜃怂搜肠刮肚:“今有田广一里,从一里。问为田几何?”
平安拨打迷你小算盘:“三顷七十五亩。”
“三道数题已完,双方交换出题。”狗砚嘴角噙笑,“平安小姐,该您出题了。”
“今有共买牛,七家共出一百九十,不足三百三十;九家共出二百七十,盈三十。”平安声音稚嫩,“问家数、牛价各几何?”
蜃怂鼻尖沁出一层浓密细汗,五根手指将算珠驳得“哗啦”作响:“七家共出一百九十,不足三百三十,也就是每家出七分之一百九十,不足三百三十,九家共出二百七十,盈三十,也就是每家出三十,多出三十。”
胖墩墩的平安,两手托颊,倒豆子一般道:“莆日生三尺,莞日生一尺,莆日生自半,莞日生自倍,问几何日莆莞等长?”
蜃怂听了,眼睛越睁越大,不信邪地问道:“这等难题,你自己可答得出来?”
“很简单呀。”平安开开心心地轻松回答,“二日、十三分日之六,各长四尺八寸、十三分寸之六。假令二日,不足一尺五寸。令之三日,有余一尺七寸半。”
蜃怂不敢置信:“怕不是小妮子你胡诌的答案吧……”
话音刚落,狗砚的眼神变得锐利,瞪了他一眼:“平安小姐的父亲獐损先生是西凉总管,算术天天第一,虎父无犬女,是先生你太轻敌了!”
蜃怂面色一红,垂面无语。
“三局两胜,剩下一局诸位师兄也不必自取其辱了吧!”狗去病小脸上浮现一丝凉薄,“愿赌服输,诸位,请便吧!”
人有脸,树有皮。
输在几个总角小儿手下,这些老赖士子即便再厚颜无耻,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此地打秋风敲竹杠。
当下,蜃怂和大眼书生狈悖、以及没有机会上场的羊娇等十几个“寄生虫”,众目睽睽之下,鱼贯爬行,自围墙狗洞爬出,以袖掩面,穿过围观哄笑的路人,拍拍屁股狼狈溜走。
小萝卜头儿童团两战两捷,文名声蜚北地,“麒麟书院”更是人气爆棚,各国赶来求学的贵族子弟趋之若鹜,学术之风大盛开。
麒麟堂。
“什么?远征军失踪了?!”
桌案后面的獐损,从浩如烟海的厚厚卷宗里,抬起憔悴的美颜,吃惊地看着腋下夹着军报匆匆而入的狗无疾。
半晌之后,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意识的玉麒麟,忍不住试图想确定消息来源的可靠性:“小白,你的消息可否准确?”
“是的,少主,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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