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这个初春是注定不平静的一年伊始。
春耕将近,西凉与和汝南边境的兵力调动越发频繁,偶尔还会爆发小范围擦枪冲突。
两国战争的气氛越发浓烈,颇有风雨欲来的气息。
在刚刚过去的这个隆冬,“祛邪殿”鲲僵大国师与亲子中州小朝廷猿婴父子正式决裂;南宛女王鲨泪和太女鲸落在东山象东和西凉千鱼的各自背后支持下,母女撕比进入白热化;颍川少帝猿飞得到好基友孔雀蜚的辅助,大败逆臣襄城孔雀蠊;中州悍将猿丙率“鬼斧神弓常胜军”残部被猿氏抛弃,走投无路,报国无门,愤而归降义渠;陈郡猿器麾下悍将猿车夜袭“安丰县”,立稳脚跟。
“中州、东山、西凉、南宛、北沙,大熹五国都憋着劲儿在开春大干一场,我们颍川何去何从呢?”猿飞蹙着眉头。
各家都在打仗,这意味着群雄发展的脚步会暂时停下来,这也是颍川壮大的好时机!
若是等这些大佬决出胜负,猿飞仅有颍川一郡,说不定会被这些杀疯了的大佬盯上。
生逢乱世,只有壮大实力,才能在这兵荒马乱的世道苟活下来。
不过,杀父仇人孔雀蠊纸糊的老虎空有其名,还没接仗就不战自溃,接下来要往哪里发展势力呢?
“安丰。”孔雀蜚似笑非笑,“猿甲入朝做了大将军,‘安丰县’被陈郡猿器的宿将猿车雪夜奔袭攻占,惹得安丰郡诸多势力侧目,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猿飞挠头,苦恼不已:“安丰山头众多,派系如林,安风的凤儒、鸵乱,松滋和雩娄的赤虎、蝈尧,蓼县的牯牛,再加上安丰的猿车,神仙打架一样的局面。我们若插上一脚,可也得有个借口啊?”
孔雀蜚垂眸冷语:“孔雀蠊一部残兵败将逃入安丰边境,父仇不共戴天,这正是我们发兵的最佳借口。”
安丰郡守鸵乱已死,各种外来势力跟韭菜一样疯长,谁都不是郡守正统,猿飞插一脚没人会说什么。
况且,猿飞也不是师出无名,孔雀蠊可是他的杀父仇人,跨境追杀仇人部下有何不可?
“好,朕就听蜚的。”有孔雀蜚这个高智商外置大脑,猿飞乐得不费脑力。
一个月后,义渠属地各郡县文官集团负责的春耕进入尾声,武将集团也已经出色完成了最后的兵力调配。
是日,点将台上,汝南方面军狗无疾、猫萝、猬舍、马青、狸桀、狸恫、鼠墨、雁平、以及降将猿丙等一线将吏云集。
玉麒麟向大小三军和满城百姓,大声宣读枪手狗无疾书写的讨伐猿氏檄文,字字泣血,历数猿氏父子的残暴和百姓所受的苦楚,勾起将士们无比的愤慨和仇怨。
“愿上苍庇佑,踏平猿氏!”
“踏平猿氏——”
“踏平猿氏——”
“踏平猿氏——”
一声高过一声的浪潮呼啸而来,天策、流云、射月、黑林、洪山、通蝗、以及被猿氏无情抛弃的降军“常胜军”改编之战斧等七大军团十万兵卒聚在一起,异口同声地高呼,杀意直透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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