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箭猪,率众将官迎候少主一行于北道中。
在众人眼前,“老龙口”的防御关卡早已经荡然无存,在“汝水”西岸,只剩得一面不甚陡峭的山坡,坡上有农夫开垦的梯田,不过在战乱中均已撂荒。
这样的形势,显得平夷无阻,断乎称不得雄关虎口。
整个步兵军团,包括蝈悍从“朐衍县”拉来的亲兵,除了轮值警戒的部队,全部变成了农夫,在这无险可守的地形上挖掘了多道壕沟,垒筑障碍和炮位,设置鹿柴、拒马、陷马坑、兽夹、窝弩、绊马索,埋设地雷、毒烟药、火药、火油,准备石灰、滚木,凡是想得到的都用上了。
玉麒麟其实早对今时今日的“老龙口”地形了解得很清楚,根本无险可言,之所以还要派兵前出到“老龙口”,不过是此处没有猿氏军队驻扎,属于空白地带,若悬瓢城乱兵还有余力从向西进犯,驻守于此这个步兵军团可节节抗击,逐步后撤,最后全数撤退到宜春固守;若乱军无力西进,这里自然落入义渠之手,成为玉麒麟攻取中州新都的最前哨。
对这样的无险地形,除非兵力足够雄厚,防御准备足够充分,否则根本就没有人有信心能够死守此地不退半步,幸好只需要节节抗击,否则玉麒麟还真的有点担心这两万人会埋骨于此,蝈悍很快就要调往宜春善后了,这里只有箭猪率领“通蝗军团”两万杀人如麻的白衣悍匪留守。
“悬瓢城眼下群寇蜂聚,无险可守,我们原定的方略也只是作个试探,若乱兵不来,或者虽来但争夺并不坚决,则宜春、安城等后方自可高枕无忧;反之,宜春、安城还得继续增兵。因此,虽然预定了节节抗击的策略,但临阵也不能一触即退,敷衍了事,得真打真杀,这些防御准备你们都得充分利用起来,才能真实地试探出豺穷的真实意图和实情。”玉麒麟微笑,高声说道,“诸位,这可不是儿戏啊!谁要是落了我义渠的脸面,麒麟可是饶不了他!”
一众“通蝗”将官闻之凛凛,这哪里是巡视,分明是给他们敲警钟啊!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男儿大丈夫,当如是。
在得知养子鼋精丢了“悬瓢城”消息后,大太监鼋锈看向胯下鸠咕的眼神,变得阴鸷冷冽。
鸠咕浑身一寒:“干爹,父子一场,您可要救救我男人啊!”
鼋锈冷淡地道,“玩忽职守,丢了皇都,那是灭九族的大罪。”
鸠咕面色俱变,柳眉倒竖:“我说向皇上求情去!奴家就不信,皇上能不念奴家与他的鱼水之欢!”
鼋锈表情抽了抽:“你若想死,咱家也不拦着你。”
“我能怎么办?!”鸠咕像是被什么话刺激到了,表情激动得晃动着布满齿痕的雪白胴体,五官显得有几分扭曲,“你们君臣老少日夜轮番折磨我一个弱女子,奴家像一条母狗一般侍候你们这些臭男人,满足你们的变态需求,就不能放我家男人一条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