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华听他这么说,想起他的刻意隐瞒,心里顿时又来了气。
于是,手下也不留情的往渗出血迹的地方,用力的戳了戳,实际上是控制着力道的,但是张建斌受伤的时间太短,不超过半个月。
他又急着往家里赶,所以这三天的时间都在赶路,身上原本就有伤,路上颠簸着伤不但没有好,反而更严重了。
只是,张建斌是个刚强的人,即便是疼的昼夜难眠,面上也不表露出半分来。
再加上赶路回来之后,他身上的汗味,和酒气遮掩了药的淡香味,闻起来很不明显。
沈月华见他猛地嘶了一声,便忙收回了手,看着带着血迹的伤口,絮絮叨叨的说道:“你还敢跟我说你不疼,我才轻轻一碰你就受不了了,你在唬谁呢?”
张建斌听着她发脾气,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说道:“本来是真的没什么的,但是你不一样啊,你这么一碰我若是还能忍,那就证明我不是男人了。”
沈月华闻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油嘴滑舌!”
她低头看着伤处,为难的说道:“你这伤口都渗出血来了,什么时候包扎的呀?什么时候换药?”
张建斌看着她担忧的皱着一张小脸,就知道沈月华得知自己受伤之后,会是这样的反应,但是他亲眼看到了对方将他放在心上,还是忍不住觉得欢喜和得意。
这份喜悦,似乎将他身上的疼痛都冲淡了许多。
其实,这种枪伤怎么可能不痛呢?
他被打中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要活不成了。
原本敌人的枪口也不是对着他的,还是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敌对方的一处异常,然后发现了藏在绿林深处的枪口。
当时的局面太危险,他发现那个埋伏在远处的敌人时,那敌人就发现了他神情的异常,朝着他们这边猛地开枪起来。
而他们这一方当时正好站着好些个领导,有几个还是他的直属上司,他也不知道敌人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大后方,并且潜伏进来的,说不定对方还是一个内鬼。
但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大喊了一声“趴下”,随后又扑倒了距离他最近的几个人,才避开了这一次巨大的伤亡和损失。
他的职位在部队里不算低,可是跟在场的其他人相比,还是不够看的。
他一个人受伤保住了大部分领导,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所中的那一枪,伤口位置很刁钻,再偏一点点,甚至他的身体再错开一点点,那他的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当时他强撑着一口气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当时治疗的时候,医生都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他救回来的,醒过来的时候,就被送到了远离战场的大后方,他再那儿又休息了一个星期,才暂时修养回来。
做完交接工作,打了报告,让上司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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