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凌悦悦话还没有落音,西野挽着琳娜的手进来了:“爸、妈、蒋阿姨,我们回来了。”
“儿子,出什么事了?我就知道你要回来的。”凌悦悦关切地问西野。
“没事。”琳娜将生日蛋糕轻轻放在了桌上,“西野他……”
“琳娜……”西野使了一个眼色,琳娜立刻明白了,“西野到半路上才想起生日蛋糕落家里了,所以……”
“哦,原来如此,让我虚惊一场。没事就好……”凌悦悦高兴地点点头。
“爸,祝您寿比南山不老松,福如东海长流水。”西野、琳娜两个站起来,举起了盛满红酒的酒杯。
“儿子,琳娜……都坐下吧,在家里不必客气。”尧舜和蔼可亲,示意他们坐下。
“尧伯伯,今天您是寿星,我们坐着敬酒哪成?”琳娜微笑着回答。
“要改口了,琳娜。”尧舜乐呵呵的,抿了一口酒。
“爸——”
“欸。”尧舜也举起酒杯,“琳娜,你得给我好好地看着这小子,他野得很。”
“没有吧。”琳娜并不觉得西野哪些方面不讲理。
“他名字不是有个野字吗?”尧舜打趣道。
“来来来,别只顾说话,吃菜……”凌悦悦举起了筷子,“老头子,今儿我和亲家母下的厨还满意吧?”
“嗯,相当满意,看着我就嘴馋了。”尧舜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啧啧称赞, “来,干杯!”
“干杯!”所有的高脚杯碰在了一起,尧家立时热闹起来了......
生日晚餐一直持续到九点才结束,蒙力承、李胜、王明伟、蔡家母子都走了。
西野喝了很多红酒和白酒,胃有点难受。他不吭声,琳娜却觉察到了,紧紧拽着他的手不放。
2
有点微醉的董事长满脸红光坐在软沙发上,叹气说:“我在广州过了这么多年的生日,今天是头一回吃儿子买的生日蛋糕。可惜是干儿子啊……”
“老头子,干儿子也是儿子,比你那个侄子尧鲧要孝顺得多。”凌悦悦给董事长倒了一杯银针毛尖茶。
“老太婆,我也是花甲之年了。有些事情,是时候说出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怀疑我在黑山地区和阿依生的儿子还在人世。”尧舜忧郁地看着凌悦悦。
“老头子,我凌悦悦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有什么话直说呗,这里没有外人。”凌悦悦一点也没有生气。
“爸,有几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西野小心翼翼的问。
“你那个儿子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他有什么特殊标志吗?”西野挪了挪身子。
“他叫尧野,我只见过他一面,背上有七颗北斗星黑痣。”尧舜喝了一口茶,“我回城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后来收到一封没有地址的信,得知孩子的妈自杀了……”
“信上还说了什么?”琳娜插话了。
“就这些了。写信的人没有署名,我也无从得知孩子的下落……我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尧舜懊恼不已。
“西野和尧野只有一字之差……他来自黑山地区,我和他是多年的同学,他是蛮族。两次见过他的后背上有七颗北斗星黑痣,不会他就是您失散多年的儿子吧?”琳娜掀开了西野的衣服的后摆。
“你干什么呢?”西野将衣服扯了下来,因为他背上有刀伤,不想让董事长担心。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隐瞒什么。”琳娜再次撸起西野的衬衣,将他的后背露了出来,“转过身来,让爸看看。”
“嗯。”西野见瞒不住了,将身子扭过来了。
凌悦悦搀扶着尧舜走了过来,大吃一惊,西野背上的几个黑痣赫然在目,除了敷药的两颗被遮挡了之外。尧舜颤抖着抚摸着那几个黑痣,激动不已:“没错……你就是尧野……我的儿子……”
“爸,我叫西野。不论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您都是我亲爸爸。”西野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毕竟黑山的父亲从未提及过此事。
“孩子,你父亲救我的命……那时候我们是‘红卫兵’,还没有成家。他养你二十多年,不容易。我知道他的个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向我求助的。”尧舜拉着西野的手,坐了下来,“我給他寄了好多次钱,他都拒收了。”
“是的,父亲很倨傲,不善言辞,做了几年的乡村民办教师,工资太低,一气之下就回家务农了。含辛茹苦,将我们兄弟几个都培养成了大学生……”父亲是山,西野一直都这么认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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