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穹殿这几日已经开始热闹起来,秋季的拜师会,虽说还早,可毕竟也算宗内的大事,到时会有宗内几位师长过去任裁判或者评委之职。其他各殿的新入门的弟子也会一并参加,新生实力代表着殿中后续爆发的潜力,但修行之路,岂是仅天资一道就可以说的算的?
多少天资卓越之人疏于修炼,或是瓶颈难跃,实力与心性也就都受到影响,因此这拜师会,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人重视也有人如寻常事对待。
鸣瀑这日回到玄穹殿,先回了自己居处梳洗,身上出任务时未换的衣服实在是邋遢不能看了,这才去情砂那里汇报一下任务大概,其实也就是把话传过去而已。
“我怎么胡闹了!”未入门便听到一个愤怒的男音,“你们说!任务未完成是不是要惩罚!啊?!”
鸣瀑皱眉,这声音若是彼苍殿来追究任务责任的,也忒无礼了点!
“如何惩罚,师兄直说便是”鸣瀑微微弯腰向情砂行礼,不去看那男子。
情砂面上也不悦,但碍于身份,不愿与那男子争吵。
“这位便是成师弟?”鸣瀑这才注意到那风拓身后还站着一人,白袍金纹,胸前彼苍殿的黑蓝异兽图样神气的很。
“原来是朱予师叔!”
鸣瀑看到那脸,倒是心中冷笑一声,那男子正是朱予!
现在看来原来这位还记得自己,自己与牧溪北被他逼着逃往了祁阳国参加鹿鸣宴,到最后,竟是在大赛最后一轮看见他,想来牧溪北的失常与他特脱不了干系!
朱予被他这一句师叔叫的有些气恼,也只是阴沉着脸,转瞬又恢复了脸色。
在场四人,情砂的实力倒不用说,虽不及图挽鹿,可也是宗内数一数二的天才,旁边的风拓如今这个年龄也是地阶白级的实力,据说很快就会突破地阶。
这少年也是水阶实力,自己勉强修行,与礼院玉姬拿仙草丹药堆出来的水阶青级倒显得不够看了!
“朱予师兄,这事你直说无妨”情砂在主位的椅子上懒懒道,也没起身,那朱予的脸色更是差了几分。
情砂这态度,分明是没把自己看做与她同辈的了!
“情砂师妹如何说得?”朱予哈哈笑声,“这规矩是总内订的,也不是我一人说了算,我不过也是监督执行一下而已,自是会全都按照规矩来”
“师叔直接把那小子带走!”旁边的风拓出声提醒,“师父他老人家说…”
话音未落,朱予便是一声呵斥,“你先住口!”
“这小子无礼了,我回去定会好好教他些礼数”说到看向鸣瀑“那这位师侄……”
“朱砚师叔如何处置弟子听着便是了!”鸣瀑眯着眼冷笑,看着其自导自演。
朱予拍手道“那就带回彼苍殿面壁六月吧!”
“不行!”情砂站起身来,“师兄未免过了”
不说平日里各殿弟子任务失败少有惩罚,就是有惩罚也不会面壁六月这样的说法,更何况是要去彼苍殿面壁!
“师妹倒是说说哪里过了?”朱予拦下想要再次出声的风拓。
“鸣瀑师父不在,如今在我这修炼,便是由我照管”情砂扶了扶髻尖走到朱予身前,平日里一双温柔水眸冷淡。
“图挽鹿不过是个宗内的弃徒!她——”
——嘭!!
鸣瀑冷眼看着此刻躺在地上的痛呼的风拓,“家师如何,还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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