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柴房,初曦双手抱颈,仰面躺在柴堆上,翘着二郎腿,想好好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
她穿越了,到了一个极度陌生的地方,再回不去,而且可能只有三年可活。
初曦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伤感一下,而且此刻氛围也很适合,安静的柴房,冷寂的深夜,凄迷的月色,一切一切都适合悲伤。
但初曦失望的发现,她心里竟平静的很!
妈妈已不在,那个世界已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现在重要是的目前的处境。
如果她只想活三年,可以继续装傻,逍遥度日,如果不想,初曦深吸了口气
她从来不是混吃等死的人!
前一世,从云端跌入污泥,她都可以爬起来,何况现在?
但是想要活下去,她要好好打听打听天极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眼角一扫,初曦看着那只同她一样姿势躺在柴堆上的奸狐,惊诧的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奸狐半眯着眼睛,瞥了她一眼,似乎很不屑回答这样的问题。
初曦一惊,“难道这柴房原本就是你住的?”
奸狐眼睛闭的更紧了些,似乎是睡着了。
初曦叹了一声,翻了个身也打算睡觉了。
半夜里寒凉,初曦下意识的摸了摸,摸到一个软绒绒的东西,顺手拎了过来“盖”在身上,觉得很是暖和,满足的哼了哼,抱的更紧了。
奸狐费力将脑袋从某人的手臂下探出来,气呼呼的用爪子按在初曦的脸上,见她不醒,突然眼珠瞥到柴堆旁的瓷碗,呲着两个牙笑了。
在初曦身上跳下来,将油乎乎的饭碗扣在初曦的脸上,碗不大,正好完全将初曦的脸盖住。
做完这一切奸狐很满意,偎在初曦身边继续睡了。
月色凄迷,清辉透过窗纸照在睡熟的一人一狐身上,竟是异常的温暖、和谐。
初曦穿越到大夏国的第一个夜晚便是这样,和一只白毛狐狸,在一个破旧的柴房里度过了。
第二日一早,初曦便见到了传说中家世深厚又风流多情的的恒之师兄,他站在柴房门外,对着初曦邪魅一笑,屋顶上的破洞射下的阳光照在他深紫色的锦袍上,确实,很英俊!不!是俊美!
比女人还美!
彼时初曦正四肢舒展的躺在柴堆上,脸上盖着奸狐怕她着凉,细心放在她上面的饭碗。
奸狐最先警觉醒来,黑眼珠在夏恒之身上一滚,柔软的爪子推了推初曦,见她没醒,又扯了扯她身上那件半旧夹袄,依旧没醒。奸狐终于不耐,一抬爪,索性将她脸上的瓷碗推了下去,白瓷碗滚过初曦略平的胸,瘪下去的肚子,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初曦终于醒了!
看着柴房蛛网罗布的房顶,好半天,初曦才想起目前的处境。
经过一夜与奸狐的斗智斗勇,头发上的柴梗又多了几根,脸上的灰尘已遮住了那片油光,只是又多几颗饭粒,分布均匀的点缀在脑门、脸颊、下巴上。
初曦乍醒,眼睛微微懵懂,立刻被门外的男色吸引,再次呈痴呆状态。
古代的男人个个都是这么美吗?
这不符合物种进化规律啊!
夏恒之脸上邪魅的笑还未散去,又更深了几分,质地精良做工讲究的靴子迈进来,踩在枯草上,吱吱作响。屈身蹲在初曦面前,对着她脸上的饭粒,一双眸子如含了一汪春水,波光潋滟,“师妹昨日受委屈了,师兄这就接你出去!”
夏恒之?
长的这么风骚,又这么勾人的,必然是那贱人了!
初曦抹了抹眼角的眼屎,露出四颗雪白的牙齿,突然又一撇嘴,双臂突然缠上他的脖颈,双腿一跃坐在他弯曲的腿上,撒娇似的将脸在他胸前狠狠地蹭了蹭,腼腆道,“师兄你总算来了!小璃害怕!”
夏恒之一怔,他不是第一次逗弄这个心智不全又执拗的小女孩,之前她都是一副害羞又欣喜的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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