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正盛,天高气爽
观武台上,最初还吆喝连连,挥拳呐喊,此时却是寂静无声,几十人屏息而立,目不转睛的看着武场内一场特殊的射箭比试。
两臂粗的木架上初曦盘膝而坐,支肘托腮,静静的看着前面六个人跑两个人追,肩上的白狐亦是看的津津有味,尾巴都忘了摇。
渐渐,人们开始发现不对,梁宏射箭虽准,但是轻功体力明显都不如林唐,场上追了两圈,脚步动作都已见迟缓,几次举弓之后,执弓的手臂都开始吃力。
反观林唐,脚下生风,身姿灵活,竟比平时射箭还要从容稳重,射出第二箭时,竟似料到执靶那人会上云梯,早已在那里等候,等到那人转身,长箭呼啸而去,正中靶心!
观武台上一片喝彩叫好之声!
梁宏体胖气短,围着练武场跑了几圈后,气息渐渐不足,见林唐中了靶心更是方寸大乱,本有必胜的把握,此时却慌乱起来,头上冷汗直流,脚下虚浮,持弓的手已渐渐不稳,见吊环下有人,立刻瞄准射击,却不妨那人双手一攀便上了铁杠,那一箭顿时射空。
观武台上惊呼声、嗤笑声顿起,很多人不明白射箭一向名列前茅的梁宏为何屡屡失手?
唯有林中那人,眸里波澜不兴,似是早已料到,只是亦没有离去。
初曦看了一会,烈日下眼睛眯了眯,唇角微扬,勾出一抹冷笑。
梁宏虽是府尹之子,平日里嚣张狠戾,但因面貌丑陋,又是庶出,内心极其自卑。这种自卑表现出来的方式便是争强好胜,阴绝狠毒,他将全部的精力用在射箭上,必然是想引得他人注意和作为反击别人、炫耀自己的资本。
这不是专攻,而是成了偏执,让他忽略了其他,比如轻功和内力的修为行。
所以这一场考验耐力、轻功、应变能力的射箭比赛,他必输无疑!
况且他还犯了大忌,自大轻敌。
第二箭,林唐胜!
此时场上已只有四人,梁宏、林唐和两个执靶人。
第二箭的落空让梁宏彻底慌了,剩下的执靶的两人却偏偏是六人里轻功最好的,在场中疾步飞驰,快如飓风。
烈阳似如盛夏,梁宏全身都已被汗湿透,气喘吁吁,面上渐露狰狞之色,见靶心在面前晃过,举弓瞄准,那人却转身飘掠而去,惊慌之下,江瑜弓弦紧绷,只听“嗡”的一声,飞箭直奔那人后心急射而去。
众人大惊,射靶不射背,梁宏急昏了头,竟在人背后放箭!
“梁师兄小心!”
“后面!后面!”
……。
初曦眉心一皱,噌的站起身,看向场中。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横向突来一箭,“砰!”的一声,两箭相撞,折断后落在地上,前方执靶那人同时回头,目露惊异!
待反应过来,才感激的看向救了他一命的林唐。
一切只发生在刹那,观武台上有片刻的寂静,很快喧哗声四起,多是指责梁宏狠绝,亦有人惊叹林唐的箭术超常发挥!
不管如何,胜负已定,梁宏两箭射空,林唐两箭射中。
林唐胜!
梁宏低着头,额上汗水如雨,大口的喘息,也不管众人的怒责,摔弓便走。
“慢着!”
初曦腾空跃起,落在他身前伸臂拦下,“梁宏师兄,你输了!”
梁宏脸色十分难看,双眼一眯带了几分凶狠之色,“我箭术怎么,他们全都知道,今日林唐不过是取巧罢了,算不得数!”
此时观武台上的人也齐齐围了过来,和林唐要好的几人更是不愿轻易饶了他,
“输不起就不要比!装乌龟有什么意思?”
“输了丢人、输不起更丢人。”
“刚才怎么说的?输的人怎么样?”
“脱衣服!去千安阁!”
“对!脱!”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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