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后,上了马车,初曦双手环胸,一双清眸瞪着对面,“可以说了吗?”
宫玄慵懒的倚着靠背,伸手将初曦揽在怀里,低沉笑道,“一日不见,初曦难道没有别的想和本宫说的吗?”
初曦手臂支在他肩膀上,面上尽是无语,“我的太子殿下、你也知道仅仅一日,你想让我说什么?”
“比如、”宫玄俯身在她耳侧低语,“初曦思念本宫,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初曦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抱歉,昨夜睡的熟,忘了这茬。”
宫玄危险的眯起眼睛,握在女子腰上的手指收紧,初曦立刻跳了起来,翻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肩膀边躲边喊道,“耍小手段,无耻!”
宫玄的手顺着女子的衣襟伸进去,轻捏她细腰上的软肉,手指往下滑,轻笑道,“还有更无耻的,要不要试试?”
初曦立刻按住他的手,“好了,我投降,想了,想的睡不着,你看这两个黑眼圈就是证明!”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用细白的手指按着眼睛靠近男人,“有没有看到?”
宫玄的目光却落在她如花娇艳的唇瓣上,眸光一暗,揽在女子腰上的手微一用力,俯身吻在她唇上,带着火热的滚烫,不容拒绝的启开她的贝齿,滑入她口中,缠着她一起颤抖沉沦。
初曦软在他怀中,半眯着眼睛,眸光如醉,看着男人俊美的清颜也渐渐恍惚起来。
他的手微凉,滑进她衣服内,碰到她温热的肌肤,引起一片战栗。
“初曦,”
宫玄低声唤她,声音如古琴般低沉悦耳,吻在女子细腻圆润的肩膀上,“夜不能寐的是本宫罢了!”
初曦微微仰头,清眸含波,吻在他殷红的薄唇上,弯眼笑道,“难道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男人含了她柔软的唇瓣无声轻笑,梦回惊醒,看不到她,他恨不得半夜便进宫将她揪出来。
失控之前,初曦深吸了口气,拉回理智,一把按住男人的手,咬着微微红肿的唇瓣声音道,“别,正事还没说。”
“回去补给我,随我处置。”男人声音沙哑暧昧。
“嗯。”初曦软声应道。
宫玄细细的吻着她精致的眉眼,皱着眉喘息,手却停了下来,良久,平复了呼吸,将初曦半褪的衣衫穿好,给她在怀里找了舒服的姿势,才淡声开口,
“上官南的父亲上官嵩手下那名副将叫沈济,他的儿子,也就是现在做了部落族长的那人叫沈风,确实有几分本事,只凭一份部署图和几千族人,就攻下了西梁两座重要边城,占据了有利的地形和西梁对峙。”
“沈济夫妇一死,加上沈风的污蔑,上官嵩百口莫辩,几乎已是死局。”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初曦皱着眉,急声问道。
宫玄轻笑一声,长指抚平女子的额头,不急不缓的道,“世上之事皆有解决之策,凡事必有锦计,这件事的转机在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
宫玄点头,“是,两年前沈风像他父亲一样,救了一个被流放的罪臣之女,养在外院,日久生情,恩爱非常,若是找到这个人,沈风有所顾忌,让他改口也不是难事。”
“那这个女子在哪里?”初曦问道,沈风如此看重这个人,必然早就已派人来寻。
“沈济夫妇自杀那夜,那女子便失踪了!”
初曦一怔,立刻瞪大眼睛,几乎是肯定的道,“荣庆王!”
宫玄吻了吻女子白皙的脸颊,勾唇轻笑,“初曦聪明,她的确是被荣庆王带走了!”
初曦了然的点头,荣庆王以沈风心爱的女人要挟沈风,所以沈风才在战场上污蔑上官南的父亲,如今看来,这通敌卖国的人到底是谁,反而昭然若揭了。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个被荣庆王带走的女子。
既然这个人这样重要,荣庆王必然将她藏的极隐秘,初曦打算今天夜里便去探一探荣庆王府。
似是知道她心里所想,宫玄摇头道,“那女子不在荣庆王府中,昨夜我已经派人探过了。”
初曦一怔,不在他王府中,会是在哪?
一个活人,荣庆王能藏到哪里去?
行宫离西梁皇宫只隔了两条长街,中途,宫玄却让马车拐了弯,去了燕京最繁华的百花巷。
清风和暖,秋阳正盛,街上极其热闹,胭脂水粉首饰玉器茶馆小吃各种小摊挤满了街道两侧,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宫玄漆黑的马车在人群中走过,高马神驹,车身是整体的黑金楠木,低调而奢华,行人一见便知不是普通百姓的马车,纷纷避让两侧眺首而望。
马车行到人少的地方,宫玄牵了初曦的手下车,“好容易来一次西梁,带你去转转。”
初曦弯唇笑了笑,起身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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