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鱼贩子可是清楚得很,得知张谦是来自望山乡之后,当时就小心翼翼了起来,毕竟在他的概念里,望山乡的渔业生意,那都是被周家给垄断的,现在这个小年轻既然要向自己购买鱼苗,估摸着十有八九应该就是周家的人了。
张谦当然也清楚他这话里的意思,不过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他没必要跟人撒谎,于是就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跟周家没什么关系,我自己有一个鱼塘,这不正好季节到了嘛,所以就想购买点鱼苗饲养一下而已。”
一听张谦竟然不是周家的人,这鱼贩子当时就愣住了,先是看了看张谦,然后又看了看旁边的李银风,觉得他们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后,这才犹豫的问道,“小兄弟,难道你不知道你们那里的渔业生意都姓了周?”
张谦笑了笑回答道,“这每一行每一业,确实是有一些龙头老大,但并不代表真能搞垄断不是?好啦大叔,如果您这边没有鱼苗,又或者是不方便卖给我的话,那我只能去找下一家了,现在都已经晌午了,我晚上还得赶回去,所以……”
不管说望山乡的渔业生意是不是姓周,张谦这话说的也确实没毛病,当然,他可以直言不讳的就说自己那鱼塘就是盖着周家烙印的,但他骨子里是不想借用这一点的,毕竟在他看来,自己有手有脚还有仙气,也不跟周家争什么垄断,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名号去参与渔业生意呢?
当然了,他这也是因为现在跟周长文的关系逐渐拉近了才会有这样想法的,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极力的想去得到人周长文的首肯了不是。
那鱼贩子见张谦急了,他暗忖了下也就答应了下来。
这年头,简直就是有样学样的鼎盛期,人望山乡的周家垄断了整个乡的渔业市场,其他三个乡也跟起了风,虽说没有周家垄断的那么彻底,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以至于这鱼价,就被这么几家给攥在手里死死的,不管市场行情好与差,也不管他们出售出来的鱼质量怎么样,价格就是这么一个价格,要不然的话你就得到l县去采购。
虽说l县其实也不远,可那也得花人工跟运费不是?
算算下来,两者也都差不了多少,再者说了,如果到l县购买,不也就间接的得罪了那四个乡的渔业大亨了吗?
能做到大亨级别的,有几个手里是没权没事的?
他们这些个讨生活的,哪里敢得罪这些人啊,于是也就只能勒紧了裤腰带,宁可自己少赚点,也不让人针对自己。
现在张谦突然要起了鱼苗,这让那鱼贩子岂有不卖之理?
虽说这样做的话,到时候很有可能会冒犯到人周家,但这个鱼贩子也想明白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个社会到处都充满着机会,自己要是不把握,那肯定会有比自己胆儿大的人去争取,而且到时候就算周家责问起来,自己完全就可以把事情全部都推到泉水湾啊。
毕竟这单买卖,也是人泉水湾的新任大厨李银风介绍的不是。
张谦是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这鱼贩子竟然会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其实就算他知道了也无所谓,因为自己跟周长文的关系,还没那鱼贩子想的那么悲观。
于是在最后把价格敲定之后,张谦就跟人说好了时间,让人到时候把鱼苗直接运来就可以了。
把自己心头上的这桩大事给了了,张谦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同时也感谢起了李银风,说是一会要在他这个泉水湾,请吃饭。
在自己的店请自己吃饭,这算是哪门子规矩啊,就在两个人你争我争的时候,张谦突然看到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人。
这个泉水湾酒楼,现在虽说是县城里比较有名气的酒楼,不过这占地面积其实并不大,从这后门都能透过后厨的窗户看到前门。
张谦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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