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我压根就没来过这儿,谈什么回来?您开什么玩笑。”我二丈摸不着头脑。
“哦?那你记不记得你师傅田常在,你还有一个师兄,他啊?”他说着说着就用手指指向邹扬。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邹扬,发现邹扬也在看着我。
“我……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师傅师兄啊?你们认错人了吧。”我惘然。
“认错?你的名字都清清楚楚写在这,还说什么认错?你这个孽徒,怎么能连自己的师傅都不认?亏田老汉当初对你这么好,真是没良心,没良心啊。”魂判双手撑着桌面,向我怼近,激动地说。
“我真的没有印象啊。”此时,我真的是百口莫辩。
小芳看了我一眼,便将脸移过去。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老头儿,坐下来冷静一点儿。他好像是失忆了。”邹扬双手环臂,慢慢说道。
“失忆?”我、魂判、小芳异口同声。
“可能吧,不是挺明显的吗?你们反应这么大干嘛?原本我不太确定他是不是,但在那本魂簿里他的名字不是又回来了吗?而他又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装的,而是他真的失忆了。而根据我对我师弟的了解,他,呃,他应该没什么必要假装。而且看他的反映也不像是装的。”邹扬还是那平静的口吻。
“这样一来倒也说得通。”魂判躺在太师椅上,抿了一口酒说。
“这完全说不通。”我站起来面向邹扬说,“我根本就没有失忆,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以前的事儿,但是我的故事里没有什么师傅,也没有什么师兄。”
邹扬难以置信地看向我,良久,他才说:“你说你的故事里没有我?不可能。”
“欸,大家冷静点,我去沏点茶。”说完,小芳就拍拍邹扬的肩膀走了。
“啊……这……臭小子,你且说说你过往的经历吧。这样先让我们理理头绪。”魂判拍拍桌子说。
邹扬看着我,一言不发。
“你们两个过来坐下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赶着去赴宴呢?你们别浪费我时间。唉,本判从来还没额外加班过呢,你们别给我破例。”魂判催促道。
我们两个过去并排坐在魂判对面,尴尬的气氛不止一点点。
“我问你,你叫这个名字对吧?”魂判指着簿上我的名字,看着我说。
“是的。”
“你刚才说你没失忆,记得以前全部的事,是吗?”
“应……应该吧,主要经历还是记得的。”
这时,我注意到邹扬扫了我一眼,又扭过头去。
“那你就大体说说吧。”
“呃,我从小就生活在庆乐镇,后来又被我父母接去马陵市,在那里读完小学、初中、高中还有大学,毕业之后就到邻市朔月市工作,然后在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就到这了,后来的事,邹扬都看见了。”我简简单单地说。
“哎呀,是不是此人非彼人啊?但好像不太可能啊,你跟田老汉的那个臭徒弟长得一模一样。”魂判叹了口气说。
“等等,你说你以前住庆乐镇?”邹扬转头问我。
“是呀。我小时候跟我爷爷奶奶住那儿。”
“你是不是在祥乐街东交西巷168号,你们家对面是一条河,名字叫吉水?”虽然邹扬极力保持他的沉稳,但从语气中还是能听出他现在有点激动。
“是……是啊,不过你怎么知道?”我非常疑惑。
邹扬看向魂判,十分笃定地说:“老头儿,不是其他什么人,就是他,肯定是他了。“
“那怎么……嘶,到底哪里出错了。”魂判皱着眉头,苦苦思索。
“啊?你们究竟在说什么?”不止魂判,我也在皱着眉头思索,转头看向邹扬,好家伙,他也是。呵呵,真是好一幅各怀心思皱眉图呀!
“那怎么办?”邹扬看向魂判。
魂判连连叹气,不断往自己的嘴里灌酒。
我真的怀疑他的酒壶里面其实有一个无底洞,酒壶里装的酒其实是可以无限量供应的。要不然怎么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直喝都喝不完呢?
“欸,有了!臭小子,把你的灵石拿出来看看。”魂判重重地把酒壶砸到桌子上,兴奋地说。
所以,你个遭老头,为什么一直喊我臭小子?生气!
我从衣服中掏出他口中的灵石递给了他。
他拿起我的灵石,左看右看。
“老头儿,看出什么东西了吗?”邹扬也一直盯着那块灵石,显然,他没看出什么,但却有点焦急。
“唉,不对劲,不对劲。”魂判摇摇头说。
“哪不对劲你倒是说出来呀。都这会儿了,还卖什么关子?”邹扬催促道。
“欸,臭小子,你也不对劲,你这么激动干嘛?”魂判的视线从灵石移到邹扬身上。
“我……你还是先说说他的灵石哪里不对劲吧。不是说等一下还要去赴宴吗?”邹扬指着我的灵石说。
“对对对,差点耽误了正事。你瞧我这脑子。真的是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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