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王语妍那小心眼的样子,平时提起丁洛妙都恨得牙痒痒,怎么可能允许翟天玉带着丁洛妙一起出国?
这不合常理!
“谁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在我媳妇没找回来之前,你们翟家嫌疑最大,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儿子的位置,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张长弓显然耐心耗尽,几天来没有休息好,对丁洛妙的安危又担忧到了极致,他不惜赌上这么多打拼下来的家底,跟翟家死磕到底。
柳云梦见他不知好歹,还敢威胁自己,当即觉得他脑袋被驴踢了,年轻人看不清自己的实力,没有清醒的认识,往往会做出眼高手低的事来。
“你还别拿这威胁我,你以为搞垮我们的房地产业务就牛气冲天了?房地产是我们发展最晚最不成熟的一个产业,在翟家的占比也不大,不过是玩票而已,烂掉就烂掉吧,也不过是断掉几根头发求得安生而已,若真干什么,你十个张长弓也不是个,不信你就试试。”
柳云梦兴冲冲地来气冲冲地走。
而此时的丁洛妙,已经被李元斌软禁了一个月。
此时是加拿大最冷的时候,天上飘着鹅毛大雪,不一会儿院子里一片雪白,渐渐的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纯白。
丁洛妙走出别墅,冒着雪站在庭院里,看着高高的围墙,牢固的大铁门,还有站岗的警卫,没有一丝能够逃跑的可能。
别墅的院落挺大,丁洛妙脚下踏着雪四处晃悠,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踏雪声。
站在池塘边,池塘里的水结成了厚厚的冰,上面覆盖厚厚的一层雪。她记得冰下有不少鱼,被困在冰层之下,就像她刚被劫持到这儿时,只能透过窗户的玻璃看外面的世界,如今就连那点儿少得可怜的亮光也被大雪覆盖,彻底暗无天日,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这池塘里的鱼,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这一个月她软硬兼施地闹腾,可李元斌竟也软硬不吃,任凭她如何闹,他站在一旁冷眼笑。
有时候她正闹得欢腾,被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显得毛骨悚然,当场装怂躲进房间降低存在感。
现在的李元斌变化很大,以前他虽然邪气痞坏,但眼睛里还多少保留几分肆意与光彩,而今的他,眼睛总是黑沉沉的,深不见底,看人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丹凤眼微眯时,有那么些阴险狡诈之感。
看着他就觉得这人不简单!
李元斌站在不远处,看着那如精灵一般纯净的女孩,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站在冰雪之中,几乎与纯白世界融为一体。
他之所以第一次见她便抓住不放,不就是她的这种气质吗?
淡泊、清雅,那柔和的声音就像是夏日里的一丝清凉。
离开中国,寻寻觅觅,却依然无法填满内心的空虚,大理的那次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既然遇见了,那就是有缘,既然有缘那就不能客气,必须死死抓住。
想起中国时的初遇,他不得不感谢他那个死鬼父亲,若不然他也不会回国,若不然也不会成长得如此迅速,有能力将她劫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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