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彰显他们九皇子府人多势众,家大业大?
还是打算一会儿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陆子虞翻了个好大白眼,一坛子陈年老醋打翻在心口...
瀛夙纳闷儿搓了搓手腕上的珠串儿,一时不解自家娇娘又生哪门子的气。
他前夜都去揽月阁解释过了一番,怎么今日瞧见还是恼了?
侧目朝着王若茀那儿一看,面色倏然阴沉了下来。
“那马车上,何时又多了一人?”这话是朝着茯筠问的。
“这...这我也不知道。出门时,分明只有那王氏跟侍女上了马车!”茯筠急得跳脚,模样不似在说假话。
若此言不虚,定是那王氏诡计多端!
瀛夙面无表情走到王若茀同姚侧妃跟前,声如寒风,“不管你们存着什么心思,胆敢把脏念头搁在她身上,本殿要了你们的命!”
说罢,也不管身后两个女人神色作何,他急匆匆迈步寻人去了。
王若茀虽心头惧怕,可仍强撑着笑意。
她知晓,他敢说敢做。
可那又如何?她王若茀什么都没有,又何须在乎一条命!
只要能帮到那人一丝一毫,就算丢了命,又有何妨?
王若茀一腔怨愤孤勇,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姚侧妃显然被瀛夙刚才那番话吓得不轻,“要不然妾还是回去吧?”
她朝后刚退了两步,手腕便被人紧紧攥着,“怎么?怕了?”
王若茀诡秘笑着,“只要毁了陆家那个贱人,这正妃之位我大可让给你!”
“你说什么?”姚侧妃倒抽了一口凉气。
王若茀轻笑松开她的手腕,喜怒无色迈步朝着门内走去。
陆子虞自从瞧见了姚氏起便觉得心头像是搁了一颗石头子儿。
不致命,却难受的很。
正细细想着,肩头却被人亲昵揽过,“四娘,你想什么呐?”
不等陆子虞说话,一道清脆的声音也是跟着重复道,“四娘,你想什么呐?”
陆子虞俯眼,看着苏婉婉拎着一个鸟笼子,里头是彩羽鹦鹉。
这东西可是稀罕。
“哪儿来的?”陆子虞将心头的不悦先给撇置一旁,她悠然噙着笑朝苏婉婉问道。
“我表哥的鸟呗。一天天就会鹦鹉学舌,烦死个人。”苏婉婉叹了口气。
“烦死个人,烦死个人...”鸟笼里的鹦鹉倒是聪明,别人的话它不学,自家主人的话却学的快。
陆子虞弯腰看了两眼那彩羽鹦鹉,“这东西你可有好生喂养?怎么瞧着这般小,我父亲养的鹦鹉都要比它大了好几圈儿呐!”
“送过来自是有好生喂养的。什么水果、小虫的,顿顿不落。”苏婉婉急言解释,生怕陆子虞不信似的。
“那应该跟你喂养没什么关系。”陆子虞摇了摇扇,漫不经心地又补道,“是你表哥的鸟本来就小。”
二人自顾自攀谈,全然没曾察觉到有人在身后僵了身,羞了脸。
瀛夙刚跟在自家娇娘身后,便听见小姑娘张口就来:是你表哥的鸟本来就小?
这都是什么混账话?
有两个女儿家凑在一堆谈论这种事儿的么?
更何况,他小不小,她还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