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金钗,紧紧攥在手中!
这边儿人刚一出去,陆子虞就松了一口气。
那贪靡禁香药性太烈,若瀛烟待在帐中,才真是后患无穷。
为此,她便只能拿出名节一搏。
好在瀛烟还是顾忌自己名誉的,更是怕擅用禁香被人给发现了!
“这就走了?人家还没玩够呢!”陆子虞松开瀛夙腰身,转而想走出去瞧瞧瀛烟可是回了自己的大帐。
她刚迈两步,自己的软腰却是被人拦着锢起。
“撩完就跑?”男子暗哑不满的声音落在她耳畔。
陆子虞浑身一颤,她倒是快把这位爷给忘却了...
扭过身,急急辩解着,“人家这不是帮您把桃花挥散么?”
眼前,瓷玉般干净的胸膛一览无余,上头还隐隐泛着蜜光。
“明明就是您撩了人家,还倒打一耙...”陆子虞佯装不悦,嘟囔着唇。
瀛夙手臂一扬,将长剑直插入剑鞘,后又拦腰把美人打横抱起,几个闪身来至软榻旁。
刚要欺身压下,薄唇却被一根香软细指抵住。
“肿着呐...”
“还能更肿一些!”
“...”
帐外,落宁同惊羽、流戈悄悄掀开帘子朝里探头。
“这是做什么?”一道男子疑惑声乍地响起。
三人本就有些做贼心虚,忽听身后有动静,身子一激灵,齐齐回头瞪着那出声打搅她们好事儿之人。
茯筠被几人凶恶的神色吓得连连后退。
他咽了口唾沫,“各位姐姐,有话都好好说...”
话刚落下,落宁赶紧对着他又是瞎比划,又是做了嘘声的动作,“主子们在里头那啥呢...”
惊羽同流戈相视暧昧一笑,心头也是替主子们高兴。
刚才瀛烟郡主闯了殿下的大帐,本以为四娘子瞧见了会吃味儿怄气,谁知竟本事过高,能把郡主给生生气走了。
这男女之情,最怕由误会生了嫌隙,好在殿下同四娘子情比金坚,这会儿还在那榻上交颈缠绵呢。
“那啥是哪啥?”茯筠一愣。
三个大姑娘哪能同他掰扯的如此仔细,各个翻了白眼,仰天轻叹...
茯筠挠了挠头,有些觉得几人莫名其妙。
他刚把虎兽给安顿好。这会儿还得赶紧去跟殿下交差呢!
耸了耸肩,撩开大帐帘子朝里走了进去。
帐外三人傻了眼,直愣愣看着茯筠进去作死...
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脑袋被驴踢过?
怎么就能如此一根筋?
若人能在里头撑个十息,她们当真是想伸出手来,好好抚掌赞叹...
茯筠兴冲冲走进大帐,脑袋还未来得及晃悠寻人,一道冷冽呵声直朝他袭来。
“滚出去!”
声音不仅只携有怒火,暗暗还藏着九分克制。
茯筠隐能瞧见榻上春色。
心肝儿漏跳了一拍,赶紧用手捂着眼滚走了。
出去时,还因为瞧不见路,好几次都撞到了柱子上,脑门儿都磕红了。
这会儿,他才算是明白落宁口中的“那啥”到底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