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的做法,为何让自己陪着走?这不合常理呀?难道他想要吸引什么人的注意?
南瑜还是相当睿智的,一眼就看穿了洛誉的心事,不过,她倒没犹豫,这个师弟做事总有自己的目的和用意,那就陪他实现这个目的吧。
俩人肩并肩,从事务堂门口走出去,洛誉更是有意的靠近南瑜,显得亲密无间,南瑜配合的也好,并无丝毫漏洞。
洛誉的做法很快收到了成效,不光路边的弟子们频频回头,指指,就是闻讯赶来观看的也有不少人。
就在俩人一进入内门,就看到前方站着俩人,其中一个洛誉认识,正是张隍,不用他旁边阴沉着脸的就是封捋清了。
“南瑜,你过来一下好吗?我有话对你。”封捋清虽阴着脸,对着南瑜却是十分温柔。
“你是谁?为什么叫师姐过去?我们还有私事要做。”不等南瑜接话,洛誉上前一步,霸道地将南瑜挡在身后,显露出护花使者的身份,更突显他对南瑜的庇护。
若这些还不能惹怒对方,那一句:我们有私事要做,简直就能要了封捋清的命。
南瑜不知道洛誉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她还是明白了一,此事肯定与封捋清有关,既然如此,她更不愿意多管,因此也不答理封捋清,冷眼旁观,任由事态发展,不料想她的这一做法,更是激起了封捋清的怒火。
没等封捋清答言,旁边的张隍早已忍受不了,跳出来道:“洛誉,不要以为你拿了个外门比试第一,进了内门就了不起,在这里捏死你,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怎么?你嫉妒我,有种你也拿个第一让我看看,不要太自以为是,你就是条在后面摇尾巴的狗而已。”洛誉唯恐事态发展不起来,口气猖狂无比,骂张隍是条狗,更是如踩到他的尾巴一样,令他暴跳如雷。
“洛誉,我们去生死台,不死不休。”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张隍,开口就要上生死台,不过,这是违反宗门规定的。
宗门规定,弟子们可以相互挑战,但是只能是修为低的向修为高的武者挑战,高修为武者没有资格向下挑战。
俩人这边吵闹,早引来无数弟子在远处旁观,洛誉看时机不错,便高声嚷道:“这是什么道理?哪有高段武士向低段挑战的?”
洛誉的一席话,把张隍气得脸色铁青,却不出一句话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恨不得一掌打死洛誉。
然而,洛誉话锋一转,又大声道:“不过,你若能拿出好东西来,或许我会同意你的挑战。”
张隍听到还有转机,他只想干掉洛誉,一解心中之怨,哪还管洛誉的提议是何目的?不过就算他有目的,又有何用?死人的目的,等于没有一样。
“行,你吧,你想要啥?”张隍咬牙切齿地道。
“把你的贮物袋给我,噢,还有他的,都给我,我就同意你的挑战,上生死台。”洛誉指了指封捋清,贪婪的道。
“我的可以给你,但是封师兄的不行,再者我们的事与封师兄也无关。”张隍稍稍犹豫了一下道,就算是帮封捋清出头,他也不敢要求封捋清做什么。
“那此事就免谈。”洛誉不依不饶的道。
“这是我的贮物袋,我放在南瑜那里,你赢了自然可以拿走。”封捋清却上前一步道,不过在心里他早已把洛誉看成了死人,拿出贮物袋来,也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
周边的弟子们也都看着好笑,这个洛誉胆子未心太大了吧,拿了个外门第一,就目空一切了,要知道张隍可是武士五段,更有封捋清在背后撑腰。
此人的胆子之大,不仅去惹张隍,更连封捋清也捎带上,更是想要俩人的贮物袋,是穷疯了吗?别到头来只能看看袋子,连袋内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就把命搭上了。
张隍也把自己的贮物袋交给了南瑜,道:“贮物袋我们都交出来了,宗门弟子们也都看到了,你可不能反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