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不屑,冷嘲热讽,可是,一个个意气风发的上去,又一个个惨叫着被踹了下来。
到现在,已经有五人不敌!
“哈哈哈,还有谁?快点上来!”刘年仰天大笑,狂猖的扫视擂台周围的数千人,“据说在数百年前,你们斩风谷是丰州的霸主,怎么今日竟是末落到了如此田地?五个人上来,竟是没有一人能逼出我五成的实力!”
“还是轮番的消耗……”
“啧啧啧,太差劲了!”
“怎么?堂堂一个斩风谷,就只有这五个人吗?”
什么?
连他的五成实力都没有逼出?
一个人连续对战五个人,连休息一下恢复点实力都不曾有过!
他,怎么能这么强?
话说的刺耳,让数千人愤愤不已,但是,又倍感的无力。
太强大了,他们之中,谁能与之一较高下?
“我来和你一战!”
突然间,一声高喝,一人飞蹿上了擂台,怒视刘年。
不是别人,正是系风尘!
一瞧见系风尘,立刻间,数千人又激动的欢呼了起来。
谁能与之一战?谁又能战而胜之?
除了系风尘,再无他选!
嚣张,让你丫的嚣张,看见系风尘,怕了吧?
“你?你没搞错吧?已经神脉境九重的你,要和只有神脉境五重的我一决胜负?”刘年戏虐的看向系风尘,嘲讽道:“若是你想以大欺小,我不介意领教你几招!但是,你真的有脸和我交手吗?”
“丢脸,可不仅丢的你的脸,连你们斩风谷的脸也丢了!”
系风尘双拳紧握,怒瞪着刘年,沉默无语。
与刘年一战,他的确不合适。
不仅是因为他们的修为不在一个层次上,更重要的是,他是斩风谷再后一块遮羞布。刘年,从未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都要他出手,那云海宗真正的高手呢?
一转头,看向白衣年轻人,“吴欣,咱们较量上一场!”
白衣年轻人淡淡一笑,道:“系师兄,你的对手不应该是我,而是我们云海宗的第一人,商洛!我虽只有神脉境七重,但自信能与你一战,但是,这种没意义的较量,何必呢?此来,我的目标是阮云!”
“阮师妹呢?怎么一直没瞧见她!”
系云尘没有回答,冷哼了一声,一闪身,又下了擂台。
欢呼声不再,激动的情绪顿消,数千人又颓然了下去,系风尘的挡次太高,不适合出战,而阮云又不在宗门之内,除了他们两个,放眼整个斩风谷,还能有谁,在此时此刻,力挽狂澜?
“不会吧?真的没人了?你们斩风谷真的是日薄西山了!依仗一些老人,你们还可以挺一挺,但是,百年之后呢?啧啧啧,说句不中听的话,灭门都有可能!”刘年狂的不能再狂,口无遮拦,“师父,师兄,咱们还是回去吧!”
“这破地方,一点意思都没有!”
气愤!
不止是数千的弟子,谷主玉天行,还有一干的长老,都是气愤不已!
太猖狂了,竟然敢在他们面前说灭门?
许怀山忍无可忍,斥喝道:“小兔崽子,赢了几场比斗,就这般的无法无天?信不信老癫我一根指头戳死你?哼,就凭你这番言论,戳死你也是白死,云海宗敢为了你和我们斩风谷翻脸吗?”
话毕,真的一指伸了出去。
风起云涌,轻描淡写的一指却激起了骇人的异象!
“哎,你老都一把年纪了,何必和一个晚辈计较?”人影一闪,一人上了擂台,挡在了刘年的身前,正是中年人唐突,微笑道:“我这个徒弟就是这副德性,爱说实话,我这个当师父的屡屡教导他,有时候,有些场合,要说一说谎言,因为有些人就是面对不了现实,爱听谎言。”
“可是,他根本就不听,说那不是他的本色!”
“刘年,还不赶紧向癫老陪不是?”
没有躬身,没有抱拳,只是十分随意的嘟嚷了一句。
完完全全的就是应付的态度!
许怀山像点燃了炮竹了一般,火气更加的大,“说是武道交流,却是来踢场子!踢场子就踢场子吧,又能怎么样?可是,嘴怎么这么欠揍?哼,在斩风谷的地盘上如此这般的藐视我等,就是找死!”
“老癫我生气了!”
“今天,你们三个都给我留下!”
说话间,一闪身,登上了擂台,煞气四溢,杀气腾腾。
唐突强自镇定,“癫老,你在说笑吗?”
“说笑?区区一个云海宗,数百年前还对我们卑躬屈膝,现在就想骑到脖子上拉屎撒尿了?做梦!”一人影紧随许怀山之后,也登上擂台,没有任何的犹豫,狠辣的就向唐突攻了过去,“三长老说的极是,冒犯我们斩风谷,今天,你们三个都得死!”
他?
竟是他!
他怎么附和起了许怀山,跟随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