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下就会传遍秦国公府家的公子欺辱良家女子的消息!”
秦彦没有想到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有些惊讶的同时,努力地挣扎起来。
四九就站在房遗爱的身后,他见到自家主子竟被这个卑鄙的女人威胁,愤怒地冲上前去,将人扯了下来。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你只知晓我家主子是秦国公的公子,可知道他还是赫赫有名的小将军?威震八方的秦王殿下?世界上可以威胁他的存在还没出生呢,你以为你这两句信口胡诌就会有人相信吗?!”
李莹儿本来摔得生疼,却被秦彦的这几个身份给砸懵了,她浑身赤裸的坐在地上,却感到心底一阵寒凉。
秦彦随意地将她的衣衫扔到她头上,看向门口咬牙切齿的房遗爱,问道:“现在死心了吗?”
房遗爱点了点头,“谢谢老大让我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带银子?我想给她点钱将人打发走。”
他的话让李莹儿如坠冰窟,立刻咆哮起来:“我不走!我是要做大官夫人的!我要做长安人!做人上人!”
她终于把自己真正的目的说了出来,不过在场的确没有任何人在乎了。
四九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票,随意的丢在地上,声音冰冷,“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拿上银子,赶紧滚吧!”
秦彦这是头一次桥到自家的小少年发这么大的火,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慢着,四九你去找个大夫来,给她验验是不是真的没有怀孕,别到时候抱着个孩子来,又缠上遗爱。”
房遗爱一听这话,立刻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李莹儿看着三人,已经完全不知所措,自己丢了身子,丢了脸面,却什么也没有换回。
过一会儿,四九便带着一位老大夫来了,老人家也不多问,上前抓住李莹儿的脉搏,闭眼感受一番后,缓声道:“这位小姐确实没有身孕,而且老朽察觉到她身体似乎早有亏损,如果不好生调养的话,应该很难有孕。”
李莹儿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有问题,立马僵在当场,房遗爱却是松了一口气,一副终于摆脱了什么难缠的东西似的。
李莹儿被送走了,任她再怎么哀嚎拒绝,却仍然被扔上了离开长安城的马车,她一点一点的看着远去的城门,手中攥着那张千两银票,不甘的情绪不断地在胸口堆积。
她的恨意滔天,喃喃道:“我早晚都会回到这里,报复今日之耻!”
她离开后,房遗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终于鼓起勇气踏进了家门。
房玄龄正在夫人的搀扶下在院中散心,见到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回来后,立刻表情一变。
房遗爱立马跪了下去,提声道:“爹,孩儿知错了,孩儿这次错的离谱,也不奢望爹能原谅,只是回来跟您说一声,那个女人没有怀孕,她所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如今她已经回家去了,与孩儿再无关系。”
房玄龄对此没说什么,夫人看了看父子俩,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