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
自黄泉中冒头的三人长舒一口气以缓解不适后,方才自潭水中上岸,却是不见守在岸边的福伯与肖言夕的身影,反是留下四处打斗痕迹与野兽毛发。
“是长白岭的人。他们对福伯和肖言夕动手,看来我们果然坏了他们的好事。被我们弄死的那条紫毒蟒也是他们一直想要的,难怪当时有长白的人会死在那。”晟风枫轻摇折扇,很是随意的分析着,全无焦急之态。
“坏了谁的好事都不重要,家人无事就好。”。
看着秦无忧寻着踪迹离开的背影,月秋雨上前道:“他好像走的一点都不着急。”
晟风枫收起折扇,跟上去的同时开口道:“连我们四大贵姓都奈何不了的存在,该着急的是他长白一脉才对。福伯选择离开此地,可不是被逼的,而是他想要走。”
“所以呢?”月秋雨问道。
晟风枫微微摇头以表达对月秋雨的愚蠢后,再度开口道:“在潭底我就一直奇怪这么久福伯都不下来找二当家,想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把他引走了。”
“什么事?”
“你的事解决了,我们的事还没开始呢。你说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厉千城那个家伙出现了。”
两人跟上去的路上不住闲聊着,月秋雨一反常态的不住询问关于追寻厉千城的各种细节。当两人许久未见秦无忧身影时,晟风枫方才意识到自己大意,朝月秋雨质问道:“你们两个套路我,上岸前偷偷嘀咕什么了?”
月秋雨放弃求知精神,很是无所谓的开口道:“你不是自诩聪明吗?自己猜啊。”
“月秋雨!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没舍命帮你吗?都是兄弟,你竟然帮着秦无忧坑我!我说今天你怎么突然对除了夫人以外的事感兴趣了?你在故意拖着我。”意识到自己有意被月秋雨拖住后,晟风枫急弃下月秋雨,朝前奔去。
“我就说你聪明嘛,一猜就对。”第一次摆了晟风枫一道,月秋雨很是享受的嘲讽过后,跟着追了上去。
两人顺着打斗线索行不多时,便被身背四剑,立在一旁的肖言夕拦了下来。晟风枫急上前直奔主题道:“厉千城呢?”
“在福伯手里。”肖言夕干脆答道。
难得碰见如此爽快之人,晟风枫再问道:“他们人呢?”
肖言夕摇了摇头:“在一个绝对隐秘之地,福伯留了记号叫我转交,叫二当家按记号寻他。”
“那记号呢?”晟风枫又问。
肖言夕再度摇头:“交给二当家的了。”
“记号标识了什么?”晟风枫追问着。
肖言夕依旧是摇头:“目盲之人,如何识得?”
一直冷眼旁观的月秋雨也带着笑意上前道:“就是,你这不是难为人嘛?肖言夕他又看不见,你太过分了。”
“闭嘴!”
对于晟风枫的怒吼,月秋雨全不在意,转朝肖言夕问道:“我们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长白岭那帮人没有为难你吧?”
肖言夕摇摇头:“福伯杀了他们的白翼雕,那些人便退走了,倒也算不得麻烦。”
“白翼雕?白彦娇的那个坐骑吗?”晟风枫好奇道。
得到了肖言夕的点头,晟风枫摇着折扇道:“白翼雕死了,那老女人竟然没和你们拼命?看来长白来了个能镇住白彦娇的存在,不知那带队的坐骑是狼还是虎?”
“狼。”
“二岭主——白彦亮?地玄境的存在竟然也不敢对福伯出手,那福伯他老人家又是何等修为?”晟风枫轻摇折扇,笑语道。
“你又在那憋什么坏呢?”月秋雨闲靠在一旁,问道。
“你闭嘴!咱俩的事还没完呢?”
。。。。。。
脚踩玲珑,如影生风。按着自肖言夕手中所得的记号,秦无忧悄然出现在最初遇到月秋雨的水洞内。
“公子,您受伤了?”悄然出现的福伯朝秦无忧开口道。
秦无忧看着那几道被鬼蝶割伤的痕迹,应下道:“差一点就死了,还好无忧命大,又从那水潭里出来了。”
“老夫的错,让公子受惊了,以后这种事绝不会在发生了。”福伯开口道。
秦无忧抬手示意无防后,问道:“厉老他人呢?”
顺着福伯的引路,行至水洞深处,秦无忧再度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厉千城。与东山时不同的是此刻的厉千城身受重伤,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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