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宫主一个人睡在塌上竟然松了口气,昨天她与墨玉守在门前,留着主子跟那个风流公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们强撑着睡意不敢有丝毫松懈,要是某人敢对宫主有一丝不轨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要把他给废了,可是最后她还是可耻得睡着了。? ??? ? ? 醒来后她问一直绷着弦的墨玉最后怎么样了,那破石头的脸上居然有可疑的红晕,却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肯说,所以从天蒙蒙亮她已经鬼鬼祟祟的探视了好几回,可隔着幔帐总看不清楚,好不容易捱到平日主子起身的时辰,方才大胆的掀开幔帐。
“醒了,今日我觉得身子爽利多了,伺候我起身吧。”凌卿语经过昨晚,已然从自责愧疚的泥潭中拔出来了,她要振作起来,帮阿离查出慧姨死去的真相才是最好的救赎。
“宫主,你的身子刚刚好转,要不要在床上再歇歇,横竖外面酷暑难耐倒不如在房中舒服。”青檀瞅着主子恢复了精神自然万分高兴,可是主子的嘴唇好像有点不正常的红肿啊,真的要出去吗?
“无妨,伺候我起身吧。”凌卿语尚无自觉,只想快快起身,许是爹爹阿离轮流给她运功,她觉得心口一点都不难受了,比往日恢复的愈加得好,现下只想着尽快收拾干净去书房整理一下这几日的消息,好好想想应对之策。
青檀叹口气只能扶着自家宫主做到铜镜前为她梳头,可梳子还没碰到主子的头,只听她惊呼一声,差点吓掉她手中的梳子,忙紧张得问道:“宫主,怎么了,又有何处不适了?”
“没……没有……我,我还想再躺躺,那个把清凉消肿的膏药拿给我,再让墨玉去书房找负责信息收集的探使,将最近六国发生的大事卷轴取来。”凌卿语连滚带爬的躺回床上,急急的拉下帐幔,脸儿已经通红通红,方才那铜镜中映照出她依旧红肿的唇,昨夜的一幕幕清晰的冲上脑门。瞬间她强烈得感觉到塌上阿离的气息,那股上好的沉香味儿,昨晚她埋在阿离的怀中只是单纯得想给他安慰,帮他舒缓心中的伤痛。
可不知怎么开始的,他们居然相拥热吻起来,在暗黑的夜里,彼此的气息是那么急迫的想要纠缠在一起,就好像他们原本就属于彼此,只想让心中的那把火把彼此都融化了混在一处。
他的吻轻柔悱恻,细致婉转,将她当做了易碎的瓷娃娃小心翼翼的对待,可他口中的一方软舌却似无尽长,透过唇齿直直的烫到她的心尖尖上,狂热得反复舔*舐缠绕着她的芳心,让她周身不断得流过一阵阵陌生的暖流,一阵比一阵热烈,一阵比一阵滚烫,让她的脑筋浑浑噩噩不清醒。
而她竟然喜欢极了这种感觉,阿离似乎找到了她身上的导火索,就这样把她点燃了,再然后她竟然再一次把他扑倒了,把他压在了她的榻上,吻的不依不饶,还对他上下其手!
天哪!天哪!天哪!她是鬼上身了吧,她是烧糊涂了吧,她是疯魔了吧!手不自觉的轻触那被吻的高肿红唇,似乎被灼烫到一般,忙把头蒙在被子里,完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