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会是谁让他来刺杀我的呢?”
“我认为,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了!”
“哦!”太师问,“王巡抚以为如何?”
“你想啊,恩相!”王植说,“如果我以前也是个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而后来你却让我脱胎换骨,并且还堂而皇之地当上了太原城之主;这样的恩情如同再造,我也愿意为恩相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
“也就是说,派他来刺杀我的人,就是提拔他做太原城城主的人?”
“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还有谁会指使他刺杀恩相你了!”
徐太师点点头,说:
“待会儿,我回头去查一查,是谁举荐呼延无疆担任太原城城主一职,不就非常清楚了!”
“只怕,幕后主使人早有防备,也已经做过手脚,”王植说,“恩相就算要查,也未必就能查得清楚了!”
“还有一件事情,请王巡抚据实相告!”
“恩相但言无妨!”
“掌管国库帑银的黎侍郎、黎春生口口声声说,八月十日傍晚,是吴双和一个叫佘刚的人,一同逼迫他打开库门,用马车劫走了五十万两国库金银,并且当时的门岗军士也都一致说的确是看见了。而现在,在你府上搜出的那五十万两金银,也正是国库被盗的金银!”
“吴双和佘刚去偷国库帑银?”王植听了发笑说,“就算他脑瓜子有病,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哦!王巡抚为何如此说?”太师讶异地问他。
“因为,他还不屑于去做这样无聊的事情!”这时,王彪忽然翻身坐起来,并朝徐太师拱手一揖说,“太师大人,卑职有礼了!”
“贤侄为何这样说?”徐太师又问。
王彪不答却反问:
“太师大人,可听说过,嵩山庄园富可敌国这个说法吗?”
“这是天下妇孺皆知的事情,老夫又怎么会没有听过呢!”
“那身为嵩山庄园的庄主,吴双还有必要去做一个江洋大盗,就为盗窃国库帑银五十万两金银吗?”
听到这里,太师也才恍然大悟,他依然错愕地问:
“可是,黎侍郎、黎春生和守门的军士们为什么都一口认定,就是吴双和佘刚俩人做的呢?”
“那这个黎春生一定有问题!”
“很可能,他与那个主使延虎刺杀恩相的人,一起图谋不轨!”王植接过话茬说。
“可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应当尽快查清楚,从你府上搜查出来的那五十万两金银的来龙去脉才好!”徐太师说。
“恩相当时接到谁的冤告,竟说我府上有这五十万两金银?”王植问。
“就是你们府上的马车夫,阿莱呀!”
“阿莱!”王植苦笑一声说,“原来是他,这个人从来都是好高骛远,贪心不足,但我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恶毒,恩将仇报,昧着良心说话!”
“当时太师可是派了府上都护沈括,去我家查抄的么?”王彪问。
徐太师点点头说:
“是的!”
“这个人,在卑职看来,也是个不地道的人!”王彪说,“那天,他在半道上将我和家父截获,当时我们说要面见太师,当面有话说;可是他却毫不通融,这足以看出,他是在有意阻扰我们见到太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