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光这下子是真怒了!当着众人的面,他的双眼就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两眼对方全身上下,冷冷两句,“谁知?”
“您瞅瞅她哪像个女孩子,再说我也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边上,被几道目光注视着的徐长青不悦地抿紧了嘴,她实在不想就她的事情令她原本就左右为难的老子成为恶人。
此刻再听到她爹快要爆怒时的语气,徐长青赶紧伸手掏出了口袋内一份对折了又对折的纸张就近递给老林。
干啥呢?
这是想干啥?想要抢过这张纸又不敢动手的徐白蜜更急了,朝着她爸徐启光,她就是用力跺一下自己右脚,“爸!俊哥他咋会……”
这猪脑袋,真不是他闺女!徐启光又是大手一挥,“你要决定嫁给他那一天开始我就提过几句话,首先,我并不反对婚姻自由。
但一个人,尤其是男人,如果连他自己一个人都快要养不活,居然还敢私下招惹你,丝毫没有责任感,那就不是什么良配。
那时你说你就是饿死也要嫁给他,穷死也不会上我家。行!既然你非他不可,那行,婚姻自由,我是不会阻止你。”
是啊,你是没阻止,可你也没支持,我咋会料到你会生气这么久?徐白蜜的目光看向了对面低头抽烟的徐大根。
爷爷,你倒说句话呀。
“对你这个女儿,我徐启光自认已经尽到了一位当父亲的责任养大你,我也不要求你必须要尽一个女儿的义务。”
说到这里,徐启光停顿了下,“可我不止你一个女儿,我有两个。身为父亲,我绝不允许有人一次又一次打歪心思。”
言外之意就是已经被骗了一个闺女,他容忍不了再赔一个闺女?被老同学的话带进沟里的黄伟成差点笑出声来。
徐长青眼看徐白蜜又要不依不饶去拉扯她们俩的祖父徐大根,再来她也再忍不了她爹在朋友们面前丢脸,她终于开口了。
“我是当事人,我先来说几句。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先是我坚持不下去在麦田昏迷,这件事整个生产队社员可以为我作证。”
徐长青不急不缓的一一道来,“从我倒下到醒来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以我和方同志各自上工地点的距离来分析,他是能在极短时间内得到消息。关于这一点,队里记分员同志那里就会有记录。”
这就说对了!
真不是他看不上这小子当姑爷,就这小子下乡以来自作聪明的,上工时间还时不时躲到哪里去偷懒的德性?
“其次,我是姑娘家。”说到这里,徐长青颇为嫌弃地举出她自己最为不满意的细胳膊,“你不能否认我就是一个小姑娘。”
NN个腿!
好生气,她咋就不能是带把的爷们!“在我迷迷糊糊醒来时突然发现家里偷溜进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我承认我当时怕了。”
这丫头,真逗!要不是时机不对,黄伟成是差点又要笑场。这孩子怎么也不像她老子?这心里寻思些什么就形颜于色了。
“嗯,不怪孩子怕。”
徐大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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