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发胶,被往后梳着固定起来。整个人散发着与以往不一样的气息,一举一动就一个字,撩。
穿着马甲腰身挺直,马甲收腰的地方,最是撩人。肩宽腰窄大长腿。
外面还穿着西装,脚下是锃亮的黑色皮鞋。就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不识人间疾苦,配上过分出色的面容。
莫名让人产生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
余生穿着格子的裙子,头上是许淮歆编的辫子。鞋子是白色的,纤尘不染。
宿砚当然也带着宿承聿来了,同样穿的正式,这是对宴会主人家的尊重。
宿承聿一进去,眼睛在周围转一圈,迅速锁定余生的位置。
“爸爸,我去找朋友玩了呀,叔叔再见”,宿承聿松开一直握着宿砚的的小手,同时与正在跟他爸爸聊天的人告别。
宿承聿跟余生年龄相当,个头也差不多的样子,站在一起,那就是金童玉女的标准范本。
两个孩子都是长的好看的,大厅里的人不由的多看两个说说笑笑的小朋友。
“不如让他们两个结亲”,秦淮听到有人这么提一句。
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秦淮看到在宿砚身边的一个男人。
嗯,很好,我记住你了。
这一声说完还有很多人附合,“看他们一起玩很开心,定个娃娃亲也是好的”。
这是一位挺有眼见手段的人说的。
嗯,很好,也记住你了。
婚姻无非是门当户对,有存在的价值利益。所以他们越想,越觉得这个成为秦家人的小姑娘,与宿家的小子商业联姻是个不错的事。
秦淮面无表情的一一看过刚才热烈附议的人,嗯,记下你们了。
宿承聿则是在一边,脸都红了,不知道是急得,还是臊的。
后来他们回去的路上,宿砚轻声问他,“你想跟那个小姑娘结婚吗”。
宿砚倒不是有巴结秦家有意联姻,他就是好奇,儿子会怎么说,好奇宿承聿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姑娘。
宿砚问他,宿承聿不回答,心里却想到一副很美好的画面,他穿的西装笔挺,余生会穿上漂亮的婚纱,做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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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假期已经跑远了。
于是只能紧紧抓住假期的尾巴,这时离开学报到还有三天。
这三天,零班的一众学子仿佛同时疯了。空间里刷的最多的就是滚去看书,见面或打电话问的最多的问题,从吃了吗,吃的什么。
变成了:朋友,你体会到绝望吗?就是那种垂死挣扎明知无果的绝望。一点都不生活,一点都不和谐。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在开学报到的前一天晚上,秦淮想起了,今夜无人入眠这句话。
因为他也是坐在桌子前匆匆写卷子,田春来要求的不仅是写完,涂上字就糊弄过去的招数是实行不通了。秦淮眼睛吃力的睁着看试卷上的物理题目。
这道题他看了好几遍,还是没能完整的看完一遍,总是看到中途就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眼皮似有千金重,怎么都举不起来。眼睛酸涩,头脑呆滞,秦淮实在不行了,随意洗了澡,倒头就睡。
困的那股劲上来后,就跟吸毒说完瘾上来一样,根本克制不住。
第二天一早,秦淮四点半就起来继续写作业。
学霸也是有疯狂补作业的这一天,在早上写卷子的时候,整个人是混沌的。去教室报到的这天,他整个人都飘飘的。
老田果然实在外门守则,桌子横着把门挡住,班长在后面帮着收。因为之前的吓唬,倒是没有几个人作业是没写完的。
零班高二下学期要高考的,秦淮要上晚自习,上到九点五十,学校给零班有宿舍,免费住。
程熙是个娇气包,不想住,丰逸想继续和乐温一起上学放学。
因为余生的原因,秦淮根本不想这一届参加高考,更别提去住校了。他想,能多陪她一年,是一年。
因为他理想的大学不在本地,去上学就意味着分离了。
但是他的这个想法,在余生说,“哥哥,我学习不好的话以后你会不会养我啊”,“那我毕业去你公司工作可以不啊”的时候,还是动摇了。
秦淮程熙和丰逸都是不想住校的,而付燃,已经将宿舍申请表交上去了。
时间匆匆流逝,新的一年,新的学期。
林从刚陪妻子休产假也结束了,他回来继续任职,首先找的是余生。
看到他的时候,余生感觉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