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逸匆匆回到家,换衣服折腾了半小时。他换衣服的过程是相当纠结的,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仔细打量镜中的自己。
穿正装吧,人看起来精神饱满状态好,可以就身了。剪裁得体的手工定制西装,做工精细的衬衫,再穿一双皮鞋。明亮的镜子里,丰逸整个人的身材挺拔,面容冷峻。
不行,这看着太正式了,我就是在家闲着无聊,念着普通朋友的情分,好心来接一下重归故里的故人,不能表现的那么重视。
明明已经重视的不行了,丰逸还跟自己较劲,接人就接人了,还想表现的特别随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我就是闲着没事,随便接机。
闲的饭都还没吃,办公室还有一大堆报告没看。付燃去外地考察扩展新公司的事今天下午董事会还要开会,董事成员是必须参加的。
他还真是挺闲的。
西装换下来,又穿上稍微休闲一点夹克,休闲裤。看着也很清爽舒适,不那么正式,带着随意休闲。
丰逸还是不满意,最后把好久都没穿过的棒球服还有卫衣都找出来了,从西装到卫衣,从阿玛尼到阿迪。
试了遍,丰逸还是穿回那身西装了。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他明明就是很重视,重视的除了正装,穿什么都觉的配不上这个场合。
抬手看下腕表,都快两点了,从家里到机场不堵车的话还要一个一个多小时。万一中途再堵个车,那时间就不够了。
打消了去稍微做个发型的心思,丰逸进卫生间,从洗漱台的一侧的小柜子里,拿出百年不用一次的发蜡。开始整理自己的发型,是梳个大背头,还会是二八分或三七分呢。
冷峻的男人闷骚起来最为致命。
久别重逢,他想让自己看起来过的很好,很体面的在机场再一次见到她。其实说到底,他想让自己看起来优秀,想让乐瑥后悔,后悔一言不发的离开她。
从十七八岁到如今二十五岁,丰逸只要是在有关乐瑥的事情上,总是像个幼稚的毛头小子。他就想让乐瑥后悔,让乐瑥意识到,离开他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大龄闷骚男青年,把自己拾掇的差不多了,去车库选了辆稳重大气的座驾。心里急切想要见到乐瑥的念头,如野草般疯长。
丰逸烦躁的捶方向盘,车子已经启动,手砸在喇叭的按钮上。尖锐刺耳车鸣在寂静的车库里尤为让人心惊,他心里乱的很。
心里有个很明确的声音,他想乐瑥,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拥她入怀。但是身为男人的自尊也在不停的作祟,他不想表现的太卑微。
心乱如麻的掏出一根烟,咔哒一声用打火机点燃。唉,叹口气把烟叼在嘴里,踩下油门车子离开车库,直奔着机场去。
一路上挺顺利,不是在上下班的高峰期,路上不是特别堵。丰逸到机场的时候,才三点,乐瑥的航班还没有到。
把车子停好,丰逸往机场走,手上夹着一支烟,准备点火得到时候,顾忌到这是公共场合,便干干脆不点了,握在手心。
丰逸站在接机的人群里,身姿挺拔,气质卓绝。往那随意的站着,就是一道风景线,对女性的回头率很高。
丰逸一眼看见乐瑥,那么久没见过面,还是能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眼看到她小小的身影。他没有错过乐瑥的一条朋友圈,还用小号关注了乐瑥的微博。
从来没见到她秀过恩爱,所以这次猛然看到乐瑥旁边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拉着行李。丰逸真的很想笑,他怕真是傻了,还颠颠的跑来接她。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啊。
低头看看手心里的烟,直挺挺的躺在手心里,并没有被折住。目光落在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心中一动,迅速取下来,戴在了无名指上。
一瞬间,从单身到已婚。
你有男朋友了,我已经结婚了,我没有比你过的差。在乐瑥离开的这几年里,丰逸一直是默默窥屏关注着她。
他希望乐瑥过的不好,这样她就有可能会想起他,想起跟他在一起的快乐日子。
他又希望乐瑥过得很好,因为她过的不开心,他还要心疼。
乐瑥和那个男人没有什么肢体接触,没有牵手,也没有挽着手臂。她走到丰逸面前,嘴角弯了一下,弧度有些僵硬。
到底是物是人非了,没有当时那样随性纯粹的感情。乐瑥对丰逸很是愧疚,但是这几年她也是不好过的,丰逸在想她,她的心里也是永远只有记忆里那个少年。
丰逸这几年在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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