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可不长眼,乖乖随我回去。”
“真是好大的胆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慕卿宁冷笑。
从县令一进来她就给过机会,然县令一直不听劝,既然如此,可别怪她银针不眨眼了。
衣袖中,慕卿宁白皙分明的手指微微一动,一根银针闪现,闪着寒光。
县令也不想再磨磨唧唧了,他挥挥手,手下立刻明白其中意思,朝着慕卿宁步步紧逼。
就在慕卿宁打算用银针各个击破时,夜凌渊踩点一般入内,顿时牢内局势不同,便连漂浮空中的空气也不一般。
“诶呦!诶呦!”
原本县令沾沾自喜之时,衙卫门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他还未看清来者是谁,便第一眼看见衙卫门一个个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痛呼。
“是哪个家伙不长眼!敢……”
话未说完,县令直接被暗一打得瘫坐在地上,他气得浑身发抖,来不及发怒,入目便就是一块纯金令牌。
令牌显示的,赫然是玄亲王。
这天底下能用上的纯金令牌的,也唯有皇家中人。
县令到底不傻,目光流连于夜凌渊与慕卿宁身上,再回想之前慕卿宁说的那些,他整个人吓得浑身上下颤抖,颤颤巍巍的伸出指头,不可置信的指着面前的夜凌渊:“玄、玄亲王!?”
结结巴巴的语气,似乎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着面前之人不是夜凌渊。
夜凌渊向来讨厌这种欺人太甚,横行霸道,遇事懦弱,六神无主之人。
“敢动本王的王妃,谁给你的胆子!”夜凌渊的脸色令人感到害怕,这一双黑眸里闪着凌厉耸人的寒光,直叫人瘫在地上,不敢站起。
县令吓得连忙摇头,当他的眼神触及到慕卿宁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底气,猛然站起,大声道:“下官并不知这位就是王妃,是王妃先勾引下官的!王爷。”
好啊,这是把错全部归结她的身上。
慕卿宁站在夜凌渊的后面,一向冷若冰霜的脸上蓦地扬起一抹让人神魂颠倒的浅笑:“本王妃用得着勾引你一个县令?瞧着你这话,是六神无主了吧?”
“真当本王是瞎了吗?”夜凌渊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倒县令,力气之大,使得县令在地面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他入牢房第一眼,便是看到有人调戏且想要强抢夜凌渊。
本就在气头上的他,一听县令到这地步还在诬陷,顿时怒目圆睁,双眼布着红血丝,沉着脸,浑身散发着一股致命的凌厉和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县令的下场不用猜也知道被夜凌渊狠狠的处置。
早在调查事情之时,夜凌渊便派人叫来地方知府。
待知府大人赶到时,夜凌渊和慕卿宁坐在县令的府邸,等着他的到来。
慕卿宁看着县令府邸,冷笑嘲讽。
不得不说,这县令倒是会享受之人,这府邸各个布置的地方那叫一个精细巧妙,就连每一根柱子都是巧夺天工,上面所刻画之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这县令居然在府中专门建立一间存放金银票子的屋子。
当夜凌渊和慕卿宁查探到这间屋子,不由愣怔片刻。
“下官拜见玄亲王,玄亲王妃。”知府大人恭敬行礼,沉稳的语气中多了几分颤抖。
夜凌渊一向雷厉风行,他黑着脸,直截了当,低沉厉声道:“此地实属你管辖,出了这档子事,最好给本王以及王妃一个满意的交待!否则本王定不轻饶!”
剩下的话不说,知府大人也明白其中深意。
他心底暗骂县令没事找事,竟然还给他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心里骂骂咧咧,但面上依旧恭敬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