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南宫秋与我说的实话,我还不大相信,但此刻见了你,我倒是信了。”慕卿宁说罢,又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他消瘦手腕处时,担忧叹了口气:“你若是真患病了,大可与我说,权当我是个医者便好,万不能忌医。”
夜凌渊坐在一侧,知晓慕卿宁是真担忧南宫幽,也知道二人朋友的关系。
他与南宫幽算是不打不相识,说起来,也挺佩服南宫幽的手段,此刻见他这幅模样,也颇为担心。
南宫幽摇头抿唇笑,淡然的眸子染上笑意:“不用担心,我真无事。”
话落之刻,他从袖中取出一烫金喜帖:“不日我便要成亲,你二人是我为数不多的真心朋友。听闻你二人在驿站,我便急忙赶了过来,亲自送上喜帖与你们。”
南宫幽来了这么久,除了拿出喜帖,话里话外都没有提他身体的事情。慕卿宁看后,除了担忧叹气,别的什么都做不了,他自己不愿说,她亦是不能逼迫。
夜凌渊五指微弯,漫不经心敲击着桌面,黑眸好似鹰般凝视南宫幽:“你父皇身体可好些了?”
“不曾,还是老样子。”南宫幽苦笑摇头。
若非父皇病重,他又怎会让南宫秋生出大势来。
“想必你们也知道如今南安的现状,其中大多势力,已经全部被南宫秋拿捏在手中,便是从前我的势力,也被瓦解不少。”
南宫幽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此次之所以急忙成婚……便就是想借着未婚妻家中势力,祝我重振旗鼓。”
他面上涨红,是难以启齿之意。
身为一个皇子,还是曾经风头大盛的皇子,如今却要去借着从前瞧不起的未婚妻家中势力。
南宫幽厌恶这样的自己,也自觉对不起未婚妻,然为了大业,他别无他法。不管结果如何,他定然不能让南安落入南宫秋之手,至少南安帝从来没想过将南安的天下给南宫秋。
慕卿宁没想到其中还有他未婚妻的事情,但看着充满苦涩之意的南宫幽,那么到了嘴边安慰他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苦涩,但未婚妻何尝不是。
明知南宫幽不爱自己,却心甘情愿装作不知。
“南宫秋此次去东陵,可有给你们添麻烦?”南宫幽打断了慕卿宁的思绪。
夜凌渊摇头:“并未。”
二人接着又说了许多两个国家之间的大事,大多数都是政事上的问题。在一旁听着的慕卿宁是晕头转向,她在东陵虽然也常常陪夜凌渊参政,可一旦问题繁琐些,她便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够,跟不上他二人的语速。
慕卿宁默默又听了会,清楚他们二人各自有所打算,抬头望了眼外边阳光普照的天色,立即出声打断了二人:“你们先聊着,我去后院待会。”
夜凌渊颔首,南宫幽笑之。
慕卿宁带着绿瓶二人到了后院,旋即叫来暗一:“你去将王爷找来的制烟花材料拿来。”
暗一领命。
“小姐,您要那些材料做什么?”绿瓶疑惑眨着眼睛。
“自然是大有用处,你家小姐我可从来不做无用之事。”慕卿宁笑意吟吟,径直在后院里找到了一千大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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