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颜浮慎挂帅,这次抵御辽军南下,棘手了。”贺腾骁一面说一面走到一口箱子钱,伸手打开箱子,“我还得到消息,这次征南军的副帅是一个汉人,当然,这个汉人不是陈彦凯,陈彦凯现在是一国宰辅,兵事上不会过多府插手干预,他是聪明人,做了宰辅之后,很少在涉足兵事,这次征南军的副帅是俞延松,俞延松,相比叔公比我更熟悉。”
对于这个昔日的战友,吴霆震岂能不熟悉?辽国让和一个汉人挂副帅这还是第一次。以往陈彦凯也经常随军,但陈彦凯多是担任辽军的随军参赞。有建议权,没有决策权,而作为一支战时军队的副帅,虽然受制于主帅,不过还是有一定的决策之权。
辽国让汉人挂帅是不是在向外界发出辽国开始重用汉人的信号?
吴霆震苦苦一笑,道:“俞延松挂辽国征南军副帅的消息我没听说,不过我得到消息,这次辽国征南军中有两万降辽俞家私兵。”
“俞家私兵以擅长用什么兵器著称于世?”贺腾骁笑问吴霆震道,这是和贺腾骁这次来找吴霆震的主要目的。
俞延松私兵的作战方式和辽军有很大的不同,他担心吴霆震会应付不过来。
“俞家军以其神枪兵著称于世。”吴霆震不假思索道,虽然俞家最后将他们卖了,但好歹也是一起并肩作战过十几年的难兄难弟,对俞家吴霆震还是很了解的。
“然也。”贺腾骁伸手从箱子中取出一支黝黑发亮的火铳,向铳管内塞入火药子弹,用通条捣实。
吴霆震周围的亲兵吃了一惊,吴振飞更是一脸不善地盯着贺腾骁,不知觉得挡在吴霆震前方。
贺腾骁端起火铳,点火之后将铳口指向院中一株碗口粗细的小树。
轰地一声爆响响起,黑乎乎的铳口腾起一阵白色的硝烟,硝烟散去之后,贺腾骁走到被击中的小树前,火铳发射出的弹子深深嵌入树干之内。
吴霆震推开挡在他前面的吴振飞,走到树苗前,查看这课小树的树干,摸了摸残留下来的弹痕。啧声赞道:“好铳,二十步之外,铁弹能够打入树干一寸还多的深度。百步之内,洞穿寻常的木盾和轻甲不是问题。你哪来的这么好的火铳?辽东各家的火铳出产的火铳我都见过,朝廷军器监发出了火铳也没少见,似乎还没有火铳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哪里来的叔公你就不用关心了。”贺腾骁将手中的火铳丢给吴霆震,吴霆震接过之后细细查看了一阵。
仔细查看过这把火铳之后,吴霆震忍不住赞道:“好铳,用料实,铁料也是上等的铁料,可靠,没有炸膛的危险。”
“俞家兵善使神枪,叔公总不能拿弓箭同俞家军对射吧。”贺腾骁笑了笑,说道,“这是我此行的目的,这种火铳我给叔公带了三百只,还有八百支质量上乘的神枪。”
一下子送出去三百支云关岛军器局出厂的火铳,八百支神枪,贺腾骁不禁感到肉疼。银子,银子,都是银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