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殿中气氛忽然有些清冷、尴尬,百越国君赶紧圆了个场,令人请酒。
待与殿中诸位饮过一轮后,武玄宇悠悠起身,却也拜别百越国君,离席而去。
只是他并未同皇甫卓一般,直接离开百越国,受百越国君之邀,前往皇宫别馆休息。
许是见武玄宇和皇甫卓都不在场,留下来的几人才有心思表明来意。
这其中自以神宵宗来使为首。
便见之前那个性格冲动的老者起身,对百越国君抱拳说道:“陛下,之前我等曾附我国君王的书信,恳请百越国驰兵支援我灵瑶国、以抵御大穆国侵犯。如今已经过去十多日,我等已在城中等候了十多日,不知陛下可有决断?还望给我等一个准信,莫让我灵瑶国同胞苦等而终尝未果,以辜负我灵瑶忠魂!”
沈闲一听这话,这才晓得,原来神宵宗一行早在十日前就抵达百越国,而且也是有事相求。
如此看来,此番曾在殿中的各方势力,都对百越心有所图,而这百越国君特设夜宴,怕正是为这些来使发愁,足可见其心犹豫,不愿帮衬任何一方势力,故而才一再拖延,又在宴席上不做任何应诺,只顾喝酒玩乐。
本来谁人都看出百越国君这份小心思,皇甫卓也早就明白,就算留下来也讨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况且又被沈闲所忌,干脆离开自去。
可偏偏这位神宵宗的前辈不识气氛,非要逼迫百越国君给个确信,这便让百越国君有些恼火,神情也一瞬转怒。
韩子琦是明白人,悄悄对沈闲说道:“这百越国君虽然不至于昏庸无道,但到底无能。殊不知这种两头不帮的做法,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反而没落下什么好,还引得他人怨恨!事无果决,心无确信,自然就有后疑后虑。不过好在这殿中还有能人,且看他如何救场。”
沈闲还没弄懂韩子琦这后话是何用意,便见一道身影从殿下走近,也没什么多余的做作,直接开口说道:“阁下乃江湖中人,不懂朝堂礼仪和规矩,不知者便无罪。况我国君一向宽宏大度,也不会为难尔等草野百姓。十数日前,尔等确实手持灵瑶国皇帝陛下的手书前来我百越国求援。先不说阁下这份态度,并非有难而求助于人,只说灵瑶国于我国相去甚远,中间莫不隔着追烟国、闻啸国两个大国,就算我国君愿意借兵相助,可借道追烟、闻啸两国之事,两国国君定然是不会同意的。哪怕那两国国君愿意,大军起程至灵瑶国,也要数十日,更何况我等远道而来,人困马乏,还要与以逸待劳的大穆国交战,如此自是坏了兵法要领,必败无疑!所以……阁下还是即刻起程回禀贵国皇帝,我百越国虽然有心相助,奈何天时地利不合,也只能爱莫能助!”
说话的,是之前那个白面小生。
神宵宗来使虽然觉得有些不悦,但毕竟得到了确实的回答,当下也知讨不到什么好处,便愤然离席。
其余还有两三个势力,知道百越国君的心思,连神宵宗都得不到好处,他们更不会从其身上获得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当下也都散去。
如此,整个殿堂中便只剩下云国一支。
韩子琦是识时务的人,待殿中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也不提什么联合的事情,只是抱拳对百越国君说道:“陛下,既然殿中已经没了热闹,何不撤去酒席?眼下天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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