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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是让外人晓得王乐心中想法,定会瞠目结舌,大骂这家伙不知足,年纪轻轻就已经成就武道玄阶后期,虽然不至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是罕见至极了。
当今武道界能与之比肩的同辈天骄,屈指可数!
其中更难得的是,正如青阳子和寒偌水都提到过的一点,那就是王乐凭借一己之力在没有修炼资源的俗世成长起来。
这其中的艰难之处,只要身为武者,心里面都门清得很,不然的话,以这两位枭雄人物向来眼高于顶的性子,也不会说王乐是妖孽一般的存在了。
当然了,能得青阳子和寒偌水看重,不止是这妖孽一般的武道天资,还有就是王乐胸有沟壑,心有城府的性子。
如果说妖孽一般的天赋决定着未来在武道之路上的无穷潜力,那么心性就决定着能否克服挫折与艰难,攀上武道巅峰的保证!
当然了,还有个人无形中的气运强弱与否也很重要。
也就在王乐思绪飘飞的时候,离后花园独栋小木楼不远的屋子里,老杨夫妇正相对而坐,面现凝重之色相互交谈着。
“老婆子,王贤侄虽然年轻轻轻,但心深似海,刚才他说的那番话,不知可信不可信啊!”
老杨没滋没味的喝了口茶水放下手中茶盏,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喃喃说道,言语之间无法释怀。
只见老杨夫人跟着叹了口气,凝重之中又带着一丝无奈道:“如今木已成舟,无论王贤侄说的是真是假,接下来找麻烦的人肯定不少,看看如今咱家府邸周围的暗哨正越来越多,也就得窥一二了。”
老杨一想到府邸外面密密麻麻的暗探就不禁一阵头皮发麻,苦笑道:“这白玉京的大小势力如今都汇聚一堂了,刚才作为白玉京轮值话事人的六指先生在这里所引起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否则的话,不会引起这么大的关注。”
顿了顿,老杨眼睛微眯着继续道:“六指先生刚才只是试探而已,不然的话,应该就是亲自登门了,那么今天咱们夫妇二人为了尊上,务必得鱼死网破了,真是凶险得很。”
说到这里,老杨的语气也不禁变得无奈起来,缓缓说道:“这王贤侄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个惹祸的主,以后南华观说不得就鸡犬不宁了,难怪尊上看好这小子,却不将其收入归墟观门下,想必其中就有这个缘故在里面。”
“额!”老杨夫人本是凝重的脸色顿时变得好笑起来,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并说道:“自古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王贤侄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即便沾上再多因果麻烦,也是正常。”
接着老杨夫人又不忘继续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武道之路也是同样的道理,你也不看看那些成就武道巅峰的人物,哪个不是因为沾上太多因果麻烦,杀得流血漂橹最后活下来的,而这个过程也正是最好的磨练!”
只见老杨连忙笑嘻嘻的回道:“还是老婆子你说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