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梁夏再次被当做麻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扛回了房间,门一关上,沈奕立马落了锁,把肩上的重物狠狠丢在地上,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凉薄的唇动了动,声音犹如来在冰上上尘封多年的积雪,刺骨寒凉,“离家出走很好玩是吗,你到是玩上瘾了!”
梁夏揉着被摔痛的屁股,垂着脸不去看他。心里只觉得有错,又拉不下面子去跟他道歉。
“说话,你不是很能狡辩的吗?怎么不说了,恩?和外面的野男人看对眼了?心虚了吗?”沈奕看她越是沉默的样子,心里越气,脑子里一直都是她窝在旮旯里和那个男人开心笑着的画面,很是刺眼。
梁夏蓦地抬起了头,睁着圆眼瞪着他,气愤的大声回击,“什么野男人?你嘴巴放干净点!你怎么不说说围在你周围的那些狐媚子,跟你眉目传情?我心虚什么,难道跟一个帅到不行的男人说两句话就犯了法了不成?”
沈奕插在裤袋里的双手紧握成拳,额角的青筋突突跳着,漆黑的眼底升腾起一片戾气。
她还敢为那个男人说好话!
“帅到不行的男人?恩?”半晌沈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神如刀子般直直射向她。
梁夏不想跟他为了一些没营养的事情争吵,冷漠的看他一眼,起身走到*边,掀开薄薄的夏凉被躺了进去,把被子盖到头部。
惹不起你,睡觉还不成吗?
沈奕见自己被她完全的漠视了,心里的怒意更甚,三步两步走到*前,掀开被子,露出她埋在里面的脑袋。
他重重的坐在*边,俯下身去,双手支在她头部两侧,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仍旧依依不饶,“说,他哪里帅了?”
梁夏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心烦气躁,推开他坐了起来,气愤的瞪着他,大嚷,“你还有完没完啦,一个劲儿的磨磨唧唧,还是不是男人!”
沈奕眯缝着眼瞪着她,怒意被她挑拨的更甚,倏地把她推到在*上,自己翻身重重的压了上去,恶狠狠的说,“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啊……”梁夏惊呼一声被他推到压在了*上,还没来的及反抗,就被他狠狠的堵住了嘴巴,毫无温柔的吻了起来。
他一改往日的温柔,像个被激怒的豹子,狠狠撕咬着她的唇·瓣。唇上传来的灼痛,让她不停的挣扎反抗。
“唔……”挣扎期间,梁夏似乎碰到了他不该碰到的地方,他闷声一声,略微抬起头,喘着粗气,垂目看着她,他眼底的灼热烫的她一阵心悸。
“你……唔……”她颤颤巍巍的刚发出一个音节,又被他堵住了嘴巴,撕咬的更加强劲。
梁夏心里也来了气,扑腾着双手胡乱拍打着他的胸膛。沈奕伸出大掌紧紧抓住她的两只胳膊,固定在她头部上方,嘴巴丝毫不离她的双唇。
#已屏蔽#
油走在她身上的大掌蓦地停了下来,身上的重量随之也消失了。
沈奕翻身下*,拿起被子把她包裹起来,看着她蜷缩起来浑身颤栗的身体,他体内奔腾的狂野欲·望也渐渐退了下去。
须臾梁夏平复了心中的恐惧,小心翼翼的睁开眼,一下子撞进他看向她的黑色瞳仁里,那里一闪而过的落寞,让她心里一紧,狠狠的揪了起来。
落寞,他的眼里怎么会有落寞?
沈奕俯身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对她满是纵容和*·溺的沈奕。
“坏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近乎呢喃的轻音在她耳畔盘旋良久,直到他转身离开,眼前还是他满脸无可奈何叹息的样子。
梁夏揪紧了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在里面,泪水打湿了枕畔。
对不起,我不是抗拒你,只是,只是还没准备好。
因为我还在惧怕,惧怕哪一天,连你都离我而去。
我已经失了心,如果再失去仅有的身体,倘若在你离开后,那我还剩下什么?
沈奕回到浴室,打开冷水冲刷着身体。冰凉的水透过肌肤,直插·入心脏,切骨的冷。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完全放下防备,全心全意信任着我,依赖着我?
我还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