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又振动了。
----老婆,老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明天你回来吧!
梁夏捧着手机,眯眼睡觉。不过一会儿,手机屏又亮了。
----亲亲老婆,回来吧,家里的被窝好冷啊,没有你我睡不着觉!
梁夏看完黑了脸,把手机一丢,埋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憋了一天的委屈,随着某人低三下四的言语,已经消散。
某人捧着手机蹲在*脚,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键盘,咬牙切齿的发着短信。
梁夏捧着手机甜甜的睡得正香。
早上醒来,梁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蓦地想起什么,拿起被她丢在一边的手机,急忙打开。
靠,短信箱爆满!他还真是闲的蛋疼!
吃完早饭,告别外公,她拿起背包,去上课。一拉开木门,杵在门外的高大身影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尤其是男人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哀怨的瞪着自己看。
“你,你来这里干吗?”梁夏舔了舔舌头,问道。
“接你回家!”沈奕黑着脸答得咬牙切齿。
“不是说了吗,我要在这住几天。”
“不行!”一天就把他折腾的彻夜难眠,还要住几天,那还受得了?
梁夏不鸟他,随手关上门,径自越过他,朝着胡同口走去。
沈奕几步追上她,扯过她的身子按在怀里,双臂制住她的胡乱挣扎。
刀削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低沉暗哑的嗓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别闹了,好吗?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就一次好吗?以后再犯,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恩?鞭子,脚镣,手铐啊……什么的只要你想到的,统统可以用来惩罚我,恩?”
后一个“恩”字他说的无比*,饶是梁夏都禁不住浑身一抖,碎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无耻了,这是道歉吗,这分明就是来跟她调·情的。
梁夏气不过,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在他硬朗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满意的听到某人疼的闷哼一声,这才解了气。
沈奕捧着她的双颊,在她唇上狠狠砸了一口,愤恨的咬牙,“真是只伶牙俐齿的小猫,等哪天爷有空非拔了你的牙!”
“你敢!”梁夏横着眼瞪他。
“好好好,我不敢,只要你高兴,随便咬哪里,不过上面咬了,下面要不要再咬上一口?”沈奕冲她邪气一笑,梁夏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脸腾地一红,羞愤的啐他一口,“呸,臭流·氓,不要脸!”
沈奕挑挑眉,笑的无辜,“我怎么流·氓了,你又想到哪去了,我让你咬肚子,肚子皮软,免得你牙疼。”
梁夏气呼呼的挥起小胳膊,揍了他一通,发泄够了,赏个白眼,转身走了。
沈奕双手插兜悠闲的跟在后面,看着前面踢着石子撒气的某个小女人,脸上荡起一片柔情。
结果这一天,梁夏依旧没如他的愿,又回了梁家。沈奕跟个年皮糖一样,跟到了梁家。
饭后轰都轰不走,硬是要赖在这里过夜。最后迫于小女人的恐吓加威胁,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家。
黑着宾利早早停在路边,沈奕出了胡同口,看到停在路边的车,黑眸闪过一抹凌厉。
他打开车门上了车,黑色宾利发起,稳稳的驶向目的地。
“少爷,夫人回来了……”常叔透过后车镜,看到自己少爷冷下来的脸,不禁缩了缩脖子。
他没有忘记少爷的吩咐,没事别出来晃悠,尤其是在这附近晃荡,可是要不是夫人的突然来袭,他也不会倒霉的去撞枪口。
“知道了……”沈奕闭上眼睛,眉头紧锁,安安静静的靠在椅背上,心里划过一抹凉意,你们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宾利驶进沈家大院,沈奕从车上下来,径自去了别墅。推开门,在玄关处,就能听到大厅里传来的阵阵笑声。
耳尖的贺敏听见没想,抬头正好迎见冷着脸走进来的自己儿子,不免瞪了一眼,有种警告的意味。
客厅里除了贺敏还有两个衣着华丽的女人,一个是他见过几面的姜佳佳正羞涩的垂着头,文雅的静坐在一边。另一个是他几乎没什么印象的中年贵妇,和自己母亲年龄相仿,但却憔悴好多,一张美艳的脸,多了岁月风尘的洗礼风华不在,但风韵犹存。
想必这个就是那个罗家的大小姐了,拆散他家宝贝一个幸福的家,让他家宝贝吃尽苦头的女人。
沈奕冷冷了她一眼,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转身上了楼。贺敏气的差点儿咬碎一口银牙,只得赔笑道,“你看这孩子的脾性,真是让人讨厌,冷冰冰的,对谁都一样儿,真让人受不了。”
意思是连她亲妈都如此,何况是外人,所以还是别介意人家的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