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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好,这种武道败类就该杀,不杀不痛快。师弟做的对。不就是一个朝阳宗吗,难道还能兴起什么大的风浪不成!”鄙视的望着露天地上正架着武吉离开的洛俊,贺清翔激动的继续说道。
“至于报复什么的,他朝阳宗如今一死一伤,进去也就是两人加上个半残废罢了,能做什么!”
“就是,师弟,别管这些,什么朝阳宗,只不过就是些仗势的阴险之流。”
梦嫣然愤怒的说着,话语中透露着对朝阳宗的痛恨。曾经有过那么一阵子,在她的实力还不足前,因为自己的倾城容貌,所以就被朝阳宗的一个内门弟子骚扰过。
那人为了得到梦嫣然,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最终见追求无果,一怒之下,竟将和梦嫣然走的近的琉璃宗弟子打成终身残废。所以梦嫣然对朝阳宗,一直都是愤恨的,今日又听见凌风的事,就变得更加愤怒起来。
“恩,鼠辈之流还不值得我凌风在意。不过还要谢谢师兄师姐对凌风做出的事的谅解。”
见二人对自己替整个队伍竖立强敌没有抱怨,而是支持自己,凌风随即谢道。
“凌风,有件事我想向你求证下,在你离开露天地时,挥出的那一剑,就是所谓的剑意吧。”话锋一转,梦嫣然收起心中的怒火,而是微笑着向凌风问了起来。
就在三人其乐融融的谈论着凌风之前的打斗同时,一道阴沉但却不失气力的声音划破整座躁动的断涯山。
“海殿主,只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切磋,这小兄弟却将我朝阳宗这次参会的弟子给打死,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凶残之人,应该怎么处理?我想替死去的弟子求个公道!”
不过在海无涯沉默思索,还没有想好怎么向处于愤怒中的白衣中年回应前,太上长老却抢先替凌风辩解起来。
“夜长老你这话什么意思?当时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是你的弟子先挑起事端,并且在最后时刻的那几下,也是招招全属杀招。那我倒要问句,如果当时死的不是他,躺在那儿的是我琉璃宗的弟子,又该如何!”
在二人争论不休间,山顶上各宗门长老心里都很清楚,独眼中年的沉默是有意不作回答。遇到这种事,也只有选择沉默不答,如果一旦纠缠进去,那就将是得罪人的事了。
“哼!老东西,照你这么说,我那名弟子就是应该白白死去!我朝阳宗就应该白白逝去一个宗门人才!”白衣中年几近愤怒的向着琉璃宗方向吼去,吼声中充满了咄咄逼人之意。
“对,他就该死,死了倒也清静,不必去做危害他人的事。”说完,太上长老像是吃了糖般,原先因争吵变得紧绷的脸,也再次微笑起来。
“好,记住这是你琉璃宗说出来的!不要后悔!各位,今天我夜无量代表朝阳宗宣布,从现在开始,琉璃宗和朝阳宗是终生的死对头。并且,和琉璃宗友好的,就是与我朝阳宗过意不去!各位,自己做出选择吧!”
怒目瞪视着一点也不让步的太上长老,白衣中年突然停止了争辩,而是转而向着整个断涯山上前来的各宗门,大声宣布道。
其实白衣中年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一直追究下去,适可而止他还是懂的,只不过是做个样子,走个形式,不至于他人看低朝阳宗的地位。他也知道海无涯虽为主持者,但毕竟也是个外来者,对于这种事,最多就在口头上进行调解下,不会真的做出得罪人的事。
他选择说出来,除了走个过场,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向断涯山上前来的所有宗门,亮出朝阳宗的态度。在进入密境之前,让琉璃宗彻底陷入孤立无援状态,不过,此刻他心中的另一个目的也悄然的运转了起来……
“既然朝阳宗的夜长老不做追究了,那这件事就这么让它过去吧。但是,我海无涯在这明确件事,在接下来的切磋之中,一切以和为贵,点到为止!如果再出现刻意致伤致死的情况,那到时就别怪我海无涯不给各位面子了。”
海无涯凛然的睁开唯一一只眼,扫视了下断涯山上的所有人,一股强行不可抵抗的威严,伴随着他的铿锵话语,向着四周扩散开去。
“哼!不就六品宗门嘛!在我面前也敢这么嚣张!凌风,别管他们,你们进入之后照常做你们的事。如果他朝阳宗敢做出伤害琉璃宗弟子的事,我许默成一定让他朝阳宗鸡犬不宁!”太上长老看着不再争辩的朝阳宗方向,微笑的脸变得愤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