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刑部的大堂上,一片死寂,大家都望着下首跪着的汉成王,此刻垂着首,看不清他的神容,只见他反应略有些迟钝,慢慢的开口;“本王罪该万死,不该心生别念,一念之错做出这等逆事,那麒麟之事也是本王算计出来的,然后邀了御吏大人等在府上商议如何把这件事继续做下去。”
汉成王说得有条致理,清晰分明,使人一听便明白了。
可就是他说得过于条理分明了,倒使得人起疑,夏候墨炎陡的从角落里站了出来:“父王?你说什么?”
可惜他一开口,夏候臻并没有理会他,倒是太子怒瞪着他,沉声喝止:“夏候墨炎这是刑部的大堂,父皇让你听审,不是让你来捣乱的,若是你再胆敢多言,本殿立刻让人撵你出大堂。”
“刑部大堂怎么了?就是皇宫我不是照样闯了,难道还怕这刑部大堂。”
夏候墨炎一声落,便闪身跃到大殿正中,一把扶起汉成王夏候臻:“父王,父王,你怎么了?”
夏候臻抖簌了一下,然后双瞳茫然的望着夏候墨炎,似乎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不认识他一般。
太子一看,夏候墨炎扰乱公堂,早朝外面叫起来:“来人,立刻把夏候墨炎撵出去。”
大殿外飞快的冲进来一队人,正是太子手下的东魉军,直扑到夏候墨炎的身侧。
夏候墨炎扶着汉成王周身的戾气,凛寒的瞪视着那些人;“谁敢上来?”
他说完,扶着夏候臻朝外面叫起来;“雁平落沙?”
雁平和落沙一听主子的叫声,早领着一人奔了进来,这人正是上官府的灵药师曹长老,曹长老一奔进来,便直扑到夏候臻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脉便诊起脉来。
大堂上,很多人黑了脸,太子从堂上往下冲,瑾王夏候洛宇紧拉着他:“皇兄何必心急,看看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被人挡着,下首两侧的那些大臣,谁也不敢动,汉成王府的世子爷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还是别惹他了。
看来这一次的事彻底的失败了,有人这样想着。
曹长老诊了一会儿脉,放开夏候臻的手,沉重的开口:“世子爷,王爷似乎被人下药了,一种控制大脑的药物,使得人神智不清,只记得最初说的话。”
夏候墨炎一听,脸色阴骜凛寒,掉首冷冷嗜血的盯着太子夏候洛晨。
太子夏候洛晨望着眼前的一切,慢慢的脸上转换了神色,陡的朝刑部的官员怒吼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人竟然胆敢给王叔下药来啊,给本殿查,之前是谁去过天字号牢房。”
形势急剧而下,堂上立刻转变了场景,有刑部的官员立刻领命去查牢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