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大海边上的一处小岛,一个一身黑衣带着黑色魔鬼面具的男人坐在一处大石之上,高高俯视着下面的五人。
五人中就有在船上扮作船夫的汉子与那面皮白净的年轻人,另外三人一人做倭人打扮,满脸怒色,还有一个高大女子,面色看不出是喜是忧,她只是有一下每一下的抚着自己的剑穗,另一人是个老者,一张紫色面皮,不知是受日光照射太多还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看上去与旁人不尽相同。
几人都是隐形高人,在带着黑色魔鬼面具的人面前就想正在私塾求学的学生,见到了师长,每个人都毕恭毕敬,眉眼低垂。
黑袍面具男子看了很满意,他身边站着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男人,从身形来看,无疑是个年轻男子。
黑袍男子看了下面几人,沉默了许久,不发一言,而他浑身上下透出的可怕暴躁的愤怒气息却准确的传到了几人的身上,这让几人更加不安,就连方才还在抚摸剑穗的高大女子都不敢在抚摸一下,只是头低的更低。
黑子男子中午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那么好的机会,在船上为何还会失手?要知道那几乎是倒南海的最佳也是最后出手时机。”最能代表南越武道的肖先生难道是因为信心不足而不出手吗?
话锋直指船夫肖蛇元。
肖蛇元讪笑了一下还是解释道。“妙时已经对我有所防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加之有尹相弗与白芊芊在旁,一击一下不能得手反而会打草惊蛇,故而没出手。”
对于这样当面的质问,甚至语带不满与嘲讽,肖蛇元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来,他耐心的解释当时的情景。
肖蛇元被质问的同时,看到他卑微的样子,面皮白净的年轻人已经在心里暗暗有了计较,他已经鄙视起在自己面前吹牛皮的肖蛇元,
其他三人更是如此,只不过是在心里幸灾乐祸。
带着黑色魔鬼面具的人看不出喜乐,只能从他的语气中略窥一二,这时候他才说道,既然那是没有机会也就罢了,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我们还是计较出当下之急是什么。
武士打扮的东倭人看起来最是性急,听的黑衣人说了连忙表态,我看不如就在南海仙府动手,凭我们几人即使有落雪之流也可足以对付。
何况还有那些个---
不要说了,没等武士说完就已经被黑袍男子打断,这绝对不可行。
他又望向其他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了紫色面皮老者身上。
老者看了一眼黑袍男人一眼,又望了一眼他身后同样带面具的年轻男人,缓缓说道,既然您已经有主意了,在下愿意听你调遣就是,无需多问,我打架在行,谋划完全不行。
好,黑袍男子似乎终于有了笑意,看着紫色面皮的老人说道,有紫霄真人这句话,事情我想不会那么难办。
那我们就等,等妙时救了万非白之后再逐个攻破,万非白即使伤好,也要一两个月,这一两月期间只要我们逐个攻破,到最后再来羞辱一下妙时,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岂不是快哉!何况我还有一个杀手锏,他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年轻男子,也许说不定,万非白还没有醒来,他就一命呜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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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直到南海仙府都没有人与妙时等人为难,妙时怀着忐忑而不安的心入了仙府,再得知南海圭去其他地方体察民情时终于呼出了一口气来,他叹道:“最怕的是去别人家窜门,还要被主人家或真心或假意的应酬一番,现在可好,这里主人不在,我到是轻松不少,”
白芊芊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最对不住的其实是万非白,她看着妙时还在慢吞吞的挪着步子,心早已经飞到万非白身边,所以她跟杨概说了一声,让他带他慢慢走,人已经随着闻讯而来的无极快速的跑到了万非白的房间。
从他出来,到现在两人已经将近一年没见,她本不是矫情造作的女子,可是在一入房间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时,她已经泪流满面,走了每一步都好似千斤重,最后到了床边,看到了自己日思月想的人苍白的脸,她反而止住了眼泪,她跪坐在床边,一遍遍的摸着他的脸,用手去揉搓他的手,希望能唤起他的直觉,看到他一动不动,没有意识的躺在那里,她只有一遍遍的唤着,非白非白。
室内所有人见了,都不由的感伤,好在这种感伤很快随着妙时的来到又换成了希望。
每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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