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柔弱白莲花似的男人长相。(此处参考邓为演的涂山璟,斯哈斯哈,活活将作者帅死。)
她又吃软不吃硬。
她有点拒绝不了这种美色。
退一万步说,帅哥只是好心想送她回家,又有什么错呢?
竺合宜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
要是放在古代,她高低得是个昏君吧?
体育馆与竺合宜家恰好靠近两个不同的校门口,一个在南门,一个在北门。
谢屿走在竺合宜身旁,步子迈得又轻又缓。
竺合宜为了配合他,不得不也将步子迈得轻缓。
一段原本最多五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程,瞬间变得漫长起来。
竺合宜归心似箭,没话找话。
此时的校园十分静谧,平日里热闹的操场沉寂下来。
路灯昏黄的光照在谢屿与竺合宜的脸上。
谢屿贪婪地注视着身旁少女白皙的面颊。
这是非常难得的,可以跟她单独相处的时候。
他问:“竺合宜,你有什么梦想吗?例如,考什么大学以后做什么之类的?”
竺合宜轻笑了一声:“梦想吗?那跟大学无关。我的梦想就是成为富婆,达则兼济天下!大学嘛.....那肯定是去最好的咯!”
达则兼济天下???那是什么梦想?
谢屿疑惑地望着她。
他停住了脚步。
深秋的晚风徐徐吹过,竺合宜外罩的纱袍拂过他的手,有些痒意。
竺合宜仍在往前走,谢屿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突然她抬起手抓了个什么东西,回头朝他嫣然一笑:“谢屿你看,我抓住了星星!”
竺合宜伸出掌心,里面赫然躺着一只萤火虫,朝他的方向摇摇晃晃的飞过来。
皎洁的月光照下来,正映在少女微笑的脸庞上。
谢屿只觉得校园真是安静,太安静了。
不然他的心,怎么突然剧烈的跳起来。
仿佛要跳出胸腔,连他都听见了那巨大又激烈的“嘭、嘭、嘭”的声音。
他面上荡起一阵热意,耳尖也不知怎么,热的不像话。
他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竺合宜站在前面疑惑道:“谢屿,你怎么不走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竺合宜快走几步,走到谢屿身前,凑到他面前,目露关切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今晚上吹了风着凉了?你的脸好红,耳朵也好红。”
谢屿慌乱地转开脸,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竺合宜。
他轻咳了一声:“没事,可能有点感冒,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竺合宜“哦”了一声,道:“那我们继续走吧,我困了。”
她平时很养生的,十点半之前洗漱完,十一点就必须开始睡觉。
高中以来,她没有再那么早起床。
每天必须睡足八小时。
23点睡到七点,五分钟洗漱,五分钟买早餐走到教室。
十分钟吃好早餐,七点半开始准时早读。
高中的课业费脑,不充足休息,她脑子转不动。
也怕猝死啊!
终于走到了老小区楼下。
谢屿目送着竺合宜上楼。
竺合宜站在楼梯上回身朝他挥挥手:“谢谢你谢屿,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谢屿轻声说:“好。”
竺合宜转身向上走去。
谢屿望着她的背影,右手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心还在剧烈地跳动。
他望了一眼园景的水池,那里倒映着一轮浅月。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而他今晚确认过了。
在他心上高悬着的那轮独一无二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