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之地,玄龟讥讽的话语传了出来。
“世人皆说星宗是整个东洲第一宗门,其神通术法惊天,天一镜更是举世无双的至宝,一直以来,方某对此深信不疑。
但……今日方某却是觉得这一切只不过是世人的吹嘘罢了,徒有虚名而已!事实上弟子不如人,法宝也是破烂……”
玄龟的话语落下后,紧接着方年向前迈出了一步,淡淡的开口说道,虽然其神情没有多大变化,但其话语,明显是在嘲讽。
此刻就连其它宗门老祖也都有了质疑,唯有白衣与白杉神色一怒,就要开口反驳,但却被星心挥手打断。
“诸位道友,此次是星某鲁莽了,星某如此做,并不是为了一宗一族,而是为了我东洲的未来着想。
一时情急,产生了一些误会,还望众位理解,抱歉。”星心一笑后,抱拳开口,他并没有恼羞成怒,甚至看起来极为高兴,仿若玄龟与方年不是在嘲笑,而是夸赞!
虽然星心在笑,可其内却是愤怒无比,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只能赔笑,同时他也很是疑惑,天一镜后面三个字是什么,又为何模样,而且那么快就会消失。
而古家的玄龟与方年等人,看到星心的微笑抱拳后,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天空上面发生的一切,说起来话长,实际上也只是短短的几息时间而已。
在这期间,珊瑚岛上面,王飞已然走到了星凡不远处,虽说其神情看似如常,但其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
王飞之所以如此惊骇,正是因为天一镜的照射之光。
若是没有储物袋内的闪电告知,以王飞的修为,再加上天一镜散出的光芒来去的速度之快,他根本就不会知晓,好在天一镜的光芒对他并没有什么伤害。
此刻王飞强行压下内心的骇然之意,看着不远处的星凡,淡淡说道:“我已经破开了你的术法,以此来看你只不过是徒有虚名,此术更是寻常,仅此而已。
只要你此刻求饶,看在你是星宗之修,我可以不杀你,否则我要是出手,你必定死的极惨!到时想要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王飞说话时,露出傲然之意,仿若破开落星之术十分的轻松,但其双眼中却是有一抹惊恐之色,甚至就连身子也都微微的抖了一下,即便是气息也有些不稳。
“哈哈!要让我星凡向你这个小人求饶,真是可笑!今日就算你求我,我也必杀你!”星凡擦去嘴角的鲜血,大笑了几声后,阴冷的说道。
星凡的神情,还有他所说的话语,这两样看起来十分有底气,仿佛王飞破开他的术法,他早就预料到了。
但实际上在前一息时星凡已经有了退走之意,毕竟落星之术可以说是他最强神通,再者他方才受到反噬,已然受了不轻的伤。
最重要的是在他想来,就算是抢到了钥匙,也必然会落得个重伤,如此的话则不值。
到时再有人从他的手中抢夺,重伤之下无法保住,说不准就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这样的事,他怎么会做,退一步说即便是拿到了钥匙,也不一定就会有大造化。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有的一切都不如自己的性命重要,此刻能活着才是重中之重,这就是星凡的心思。
原本已经下定决心要退后的星凡,当他看到王飞双眼中的一抹惊恐之意,还有微不可查的颤抖之后,使得他不但没有了要退走的心思,而且内心狂喜,高昂的斗志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甚至超过了之前。
在星凡想来,王飞表面轻松,但有很大可能是重伤,他如此做,有八成是在故弄玄虚,虚张声势而已!因此他才没有退走,而后恶狠狠的开口。
虽然星凡也想过王飞或许是在假装,有意激他,可他却没有在意。
因为在星凡看来,就算是王飞在装,他也不惧,并且王飞之前在天空中吐血,是他亲眼所见,这作不得假!
即便此时王飞伤的不是这么严重,但也绝不是其巅峰之态,这就是星凡的信心。
“如若没有背后强大的宗门,你就是个废物,王某杀你如屠鸡宰狗!
如你这样的废物,也只能依仗背后宗门,口出狂言罢了,倘若有胆,不论生死,可敢一战……”
就在这时,王飞再次开口,而且双眼露出了蔑视之色,只不过这一次话没说完,就吐出了一口鲜血,面色一瞬苍白,身子踉跄倒退了数步,看起来就连站立也都极为不易,仿佛一阵稍大点的风,就可以将其吹倒。
“我星凡如若是废物,那么你连废物都不如!你也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破开了我的落星之术,与你一战,又有何妨,此次这一式神通必定将你灭杀!
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破开!今日整个东洲修士都可作证,是你自己要寻死,不怪我星凡心狠手辣!”
当星凡看到王飞脚步踉跄下倒退后,他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尤其是听到不论生死的一战时,他更加的兴奋,仿佛他已经看到王飞的头颅已经与身子分离,死的不能再死。
甚至星凡害怕王飞反悔,他开口说话的同时,右手一拍储物袋,从其内飞出了一把通体黑色的算盘。
这把算盘的框架长约摸一尺,宽约摸五寸,其上有着七排珠子,每排八颗,一共有着五十六颗散发出黑色光芒的珠子。
乍一看这把算盘没有异常之处,但仔细看就能看出,这五十六颗珠子彼此之间都有空隙,并没有挨着,甚至就连框架内也都没有串连之物,这些珠子郝然全是漂浮在算盘框架内。
算盘出现时,其上还一股堪比大神通修士的威压散出,虽然威压没有意识,更不会针对某人,或者是主动攻击,但仅仅如此,也使得珊瑚岛上面所有出尘境修士色变。
“这……这是什么法宝!”一位出尘境七层的小宗门弟子在这强烈的威压,蹬蹬蹬……一连倒退了数步,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单单是威压就如此之强,这还是法宝吗?”另一位小家族的弟子,面色苍白,失声惊呼。
“星宗的法则之宝天机算?”此刻不单单的寻常之修,就连闪宗的青浩神情也都是凝重无比,紧紧盯着星凡手中的算盘,喃喃自语道。
虽然青浩的自语声不大,但各宗族天骄原本距离就近,再加上他们修为全部都绝非寻常之修,因此他们清晰的听到了青浩的话语声。
实际上在来之前,他们也听其老祖说过星凡身上法宝的名称与外形,还有作用。
因此他们也认出了这把算盘,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实物,一时并没有下结论,此时听到青浩说出后,全部双眼瞳孔收缩,其眼神内有畏惧之色,也有一丝骇然。
无论是青浩,还是其它宗族的天骄,他们猜测的没错,星凡拿出的正是法则之宝天机算!
所谓的法则之宝,就是明悟了全部法则之力的大神通修士,将明悟的法则之力融入到其内。
寻常使用之人可借助其上的法则之力,能够在短时间内改天换地。
这样的法宝之强远远的胜过规则之宝,寻常的法宝更是不值一提,那是仅次于道器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法则之宝极其稀少,整个东洲也只有星宗与古家的老祖是可以练制出来,并且即便是他们想要练制成功,也绝不会十分轻易。
就算是他们两家合起来,其内的法则之宝也绝超不过十件,而其它势力则是一件也都没有,就算是以七剑宗落剑的修为,也都不可能,可以此宝的珍贵之处,也正是因此,众人才会震惊。
“星!”就在众人惊呼之时,星凡右手一把抓住盘,口中低喝了一声,左手掐诀向着天空一指。
随着星凡的一指,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五十六颗星辰,虽然此刻是白天,但这五十六颗星辰在天空依旧十分的清晰,只不过这些星辰所在的位置,远近不一,毫无规则,极为杂乱。
“移!”星凡没有停顿,他仰天低吼了一声,其面色有了异样的红润,同时狠狠的咬破舌尖,低下头后,向着手中的算盘喷出了一口血雾。
星凡喷出的血雾,肉眼可见的就被手中的算盘吸收,当最后一丝血雾被算盘吸收完后,天空上面原本排列杂乱的星辰,开始了移动。
这些星辰初始之时,移动的速度并不快,但不到一息的时间,其速度暴增,仿若之前是在蓄势。
就在王飞距离星辰千丈时,他出尘十二层巅峰的修为爆发,右手握拳,向着上方一连轰出了数拳,一个接一个拳头虚影直奔落下的星辰而去。
轰……轰……刹那间王飞的拳头与星辰就撞到了一块,发出了惊天的轰鸣之声,数拳过后,星辰的光芒暗淡了不少,甚至是停顿了一瞬,但却并没有崩溃,很快就再次向着王飞撞来。
仿若王飞早料到会是如此,他没有丝毫惊慌,在这一瞬双手抬起,隔着虚空扣住星辰后,向着两侧狠狠的一撕。
随着王飞的一撕,星辰发出了咔咔之声,但却并没有停止降落。
此刻王飞双眼通红,他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喷出一口血雾,其气势再次暴增,散出的威压之强,无限接近乘风境初期修士!
“给我凝!”紧接着王飞咬下之下,低吼了一声,同时双手掐诀向着喷出的血雾连续点出了七指。
当王飞第七指点出,血雾相互凝聚之下,形成了一只血色的拳头,这只拳头如同实质,就连上面的筋脉与纹路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以我王飞之血,破开此术!”当血色的拳影出现时,王飞抬头向着落下的星辰,低喝了一声,随着低喝声响起,血色拳影以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势,猛的向上而去。
“此人居然如此之强!之前小看了他!”雷族的雷云双眼露出精芒,喃喃自语道。
“或许他真的能破开星凡的这一式术法,若是如此的话,倒是一个劲敌!”此刻就连一向狂妄的冰痕,也都凝重的开口。
“即便他破不开此术,今日一战,此人名声也必定大震,但前提是能够活下来。”李家的李宗也同样低语道。
各宗族天骄也都如此,更不用寻常的修士,无论是之前恨王飞的,还是鄙视的,此时内心中全都颇为敬佩王飞。
在石桥上面的人群中有着三人,这三人并不在同一处地方,而是相距颇远,但有几点却是相同,他们的相貌很是普通,毫不起眼。
就连他们的修为看起来没有丝毫出奇之处,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因此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三人正是东洲北部之修。
原本极为平静的三人,就在王飞低喝,血色的拳头向上冲去时,他们的神色同时大变,更是失声开口:“这……这是念力!”
他们三人的惊呼声虽然不少,但却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只有数个小宗小族之修的看了几眼而已,因为此时几乎人人都在低语。
此刻珊瑚岛上面数万人低语,哗然之声极大,就算是天空上面的大神通修士,也都没有注意到这三人,如若是他们之中有人听到三人的惊呼出的话语后,必定同样会面色大变。
就在众人议论之时,血色的拳头与星辰撞到了一块,没有轰鸣的惊天巨响传出,但星辰与拳头却是急速的消散。
也就是眨眼的工夫,两者就消失不见,若不是王飞站在半空中,仿若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此时在半空中的王飞,一头黑发飞扬,他的身子虽然没有变大,还是平时的模样,但在珊瑚岛上面所有人的心中,其身影却是高大无比,如同一尊战神。
很快王飞落到了地面之上,他并没有坠落下来,而一步一步悠闲自得的走下来,其风姿一时无两,掩住了青浩,盖住了星凡。
整个珊瑚岛上面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看着如同战神的王飞,而且大多数女修的双眼内,冒出了一种异样的光芒。
“这……这不可能!你怎么能破开我的落星之术!你……你不是出尘境的修为!”就在这时,星凡露出无法置信之色,疯狂的咆哮开口。
星凡说话的同时,受到反噬,连续喷出了数口鲜血,气息一瞬就萎靡下来,其面色一瞬苍白,若不是他还在动,犹如一具冰冻了万年之久的尸体般。
就在星凡喷出鲜血的同时,天空上面星宗没有离开的那位老祖,双眼一闪,大声喝道:“好一个古家的女婿,好一个七剑宗的弟子,居然胆大妄为,隐藏修为!
只要超过出尘境,秘境就会崩塌!你们两家如此做,是想要置我东洲的根基于死地吗!
再者之前的规则是我东洲所有宗族所定!莫非东洲是你们两家的吗?居然让修为超过出尘境之修参战!
今日你古家与七剑宗,要给我等宗族一个交代,再者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今日也必死!以儆效尤!”
星宗这位老祖比起离开的星尽心机深沉了不少,他的这一番话,正是之前方年与玄龟说过之语,而且不但指出了破坏规则,还将其它众宗族拉到了一起,最重要的是只要王飞死亡,那么星凡就不算是败。
“哼!自己技不如人,败了就找各种借口!今日你若敢动一步,让你后悔终身!”星宗老祖说完后,方年大声反驳道。
“走了一个小屁娃娃,居然又蹦出一个,莫非东洲是你星宗的?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真是笑话!”玄龟也同时开口,若是在之前,它定会出手,但星宗老祖的一番话,却是使得它不敢轻易出手。
因为此时倘若出手,就相当于默认,恼羞成怒,更是将所有的宗族都一块得罪,虽然玄龟心性如同一个孩童,但它毕竟活了近十万年之久,如此简单之事,它又怎会不明。
“星道友,我看此事还需查明,万不可轻易下决断。”闪宗老祖木音,此时也走了出来,面带微笑的说道,虽然他的话语并没有反驳星宗老祖的话有错,但从他走出来,就可以看出,他是支持王飞。
“我药宗虽然人微言轻,但老夫还是要说一句,凡事没有确定之前,莫要轻易开口,被打脸的滋味不好受!”药宗的药风同样开口,而且其态度十分明确。
实际上此地所有宗族的老祖都明白,星宗老祖之所以如此,说白了就是为了钥匙,但除了古家与七剑宗,闪宗与药宗外,其它宗族老祖却是没有站出来。
众宗族的老祖也有着自己的私心,其一他们也清楚的看到,王飞是从天空中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下来,而不是坠落,这明显是飞行!
而若想要飞行,只有修为突破了出尘境,迈入到脱俗境方可,这是修士界的常识!
拒他们所知,打破这个常识之人不是没有,但却是少的可怜。
数万年来,生生死死,整个东洲无数修士中,唯有古家最强老祖天赋异秉,以出尘境十层大圆满的修为,可以勉强短暂飞行。
但绝无可能如此娴熟!更不可能从百丈的高空中,一步一步从容的走下来!
再者东洲但凡有些地位之人,全部都知道,同等修为之下,无人能够破开落星之术,唯有超过一个层次,或者数个层次之人,方才有可能!
星凡已经是脱俗境十层大圆满的修为,那么想要破开他的术法,也只有脱俗境的修士方可。
再加上王飞修为很是怪异,就连他们也都看不透,这极有可能是吞下了某种隐藏修为的丹药,或是被某位修为强悍的修士施展术法,将其修为隐藏。
倘若王飞的修为只是出尘境,并没有超过,何必隐藏修为,这种种的一切加起来,使得他们一致认为王飞隐藏了修为,其真实的修为,必定超过了出尘境!
最重要的是除了七剑宗与古家,药宗与闪宗四大势力以外,其余各宗族老祖看到王飞强悍的战力后,内心中在这一刻都有了除去他的念头。
因为他们各宗族的弟子,都参与了抢夺秘境的钥匙,有了钥匙有很大机率会得到一场天大的造化,而修士之间夺他人机缘造化,可以说这是不共戴天的大仇。
若是有王飞在,以他的战力之强,到时只要他出手报复,无论他们各宗族的天骄,还是寻常弟子,都会有生死危机!
因此他们并没有走出,而是冷眼旁观,甚至他们的内心中还想要加一把火!直接将王飞烧死!
尤其是白家的白衣,神情阴沉,扫视了一圈后,大声喝道:“星宗的落星之术,寻常之人或许不知,但诸位道友,想必十分清楚,此术同等修为之人,想要破开,绝无可能!”
“此人能够轻易破开,分明就是隐藏了隐为,此事已无需再查!当立刻斩杀才是,否则……”白衣停顿了一会后,再次一字一顿的说道,虽然他可以肯定,各宗族老祖此刻很明白,但他还是说了一遍,也算是加上了一把火。
白衣说话的同时,其双眼的杀机,如同实质,如若不是顾忌古家与七剑宗的方年等人,说不准他早已出手。
“不错,此子可以飞行!足以说明他最少也是脱俗境的修为!修士的常识,莫非诸位道友看不出来?如此蔑视我等所定规则,此子是何居心,其背后之人又是何意!
还望诸位道友,早做决断,不然的话,后悔晚矣!”紧接着灵虚宗的白杉也一样走出,其神情与白衣几乎一模一样,他心中的恨极深,似乎就算是将王飞挫骨扬灰,也都解不了他的恨意。
白衣与白杉二人开口后,雷族的老祖,还有冰宗的老祖也齐齐向着迈出了几步。
虽然他们二人并没有开口说话,但其动作与神态与白衣与白杉极其相似,足以说明了他们是站在星宗一方,想要灭杀王飞。
而与七剑宗同为南部区域的宋家与李家,还有蓝家这三大势力的老祖,虽然他们也想要王飞杀,但仿若有所顾忌,因此他们始终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此刻除了宋家与李家,还有蓝家以外,余下的各宗各族之修,不但珊瑚岛上面分成了两派,就连天空上各大势力也同样隐隐有了对抗之势。
“以我星心之名,唤祖宝天一镜来临!”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之时,星宗之前开口的那位老祖双手掐诀,咬破舌尖,喷出了一口血雾,紧接着他低喝了一声,同时双手齐齐向着血雾一指。
星宗老祖口中所说的星心,正是他自己的名字,在他的一指之下,原本散开的血雾形成了一滴鲜红的血。
这一滴血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向着东洲中部星宗所在之地而去,刹那间就没有了踪影。
当红色的血液远去后,他转头扫向古家与七剑宗,还有药宗与闪宗的之地时,冷笑了一声,其神情分明在说,等到天一镜到来,看你等还怎样狡辩!
此时白衣与白杉也都一样在冷笑,而无论是古家与七剑宗,还是药宗与闪宗老祖,他们的神情却是异常凝重,就连玄龟也都一样,就算是剩余的各大势力老祖面色也同样变化。
他们的神情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星心口中所说的天一镜乃是一件强悍无比的至宝!
各宗族老祖皆知,天一镜此宝是星宗最强老祖星落数万年之前,在一处莽荒之地寻得。
但是此镜具体是哪个时代之物,又是何人练制而成,却是没有人知晓,就连当初寻得此镜的星落也都是看不透。
天一镜此宝之强莫要说在星宗之内,即便是在整个东洲也是数一数二,最重要的是此宝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效用。
无论是修士,还是世间的灵物,但凡在天一镜照射下,其修为之力,都会准确的出现在镜面之上,数万年来,从无错误。
哪怕此时白衣与白杉也都一样在冷笑,而无论是古家与七剑宗,还是药宗与闪宗老祖,他们的神情却是异常凝重,就连玄龟也都一样,就算是剩余的各大势力老祖面色也同样变化。
他们的神情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星心口中所说的天一镜乃是一件强悍无比的至宝!
各宗族老祖皆知,天一镜此宝是星宗最强老祖星落数万年之前,在一处莽荒之地寻得。
但是此镜具体是哪个时代之物,又是何人练制而成,却是没有人知晓,就连当初寻得此镜的星落也都是看不透。
天一镜此宝之强莫要说在星宗之内,即便是在整个东洲也是数一数二,最重要的是此宝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效用。
无论是修士,还是世间的灵物,但凡在天一镜照射下,其修为之力,都会准确的出现在镜面之上,数万年来,从无错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