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看众人进来了,也不多说话,就让一个脸上有颗痣、姓刘的管事媳妇,和一个长的胖的、姓汪的管事媳妇上前,拿了那些衣服和胭脂水粉扔到了她们面前,道:“你们自己看看吧,我也没兴趣听你们如何辩解,或者喊冤之类,事情我都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是跟你们两家搞采买的当家的有关,现在我只说处理结果,是将这几个月贪污克扣的银子交上来,并交纳双倍罚金,以后保证老老实实不再犯,还是马上滚蛋,自己选一样吧。”
那刘管事正是搞衣服采买的,这时他的媳妇一听简安宁的话就杀猪般地哭喊了起来,声音喊的那叫一个响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大冤呢。
“娘娘,奴婢一向老老实实兢兢业业,实在没做过娘娘说过的那种事啊,娘娘莫要听信小人馋言冤枉奴婢啊……”刘管事媳妇以为简安宁只是吓唬她的,不觉得她有什么把柄,所以这样道。
简安宁笑道:“我可没功夫跟你打机锋,听你这么说,看来你是瞧不上王府这份差事,打算滚蛋另谋高就了,如此也好,我支持你的决定,反正下面还有一堆的人想要你那份差事呢。”
不顾那刘管事媳妇抖了下,于是便朝一边的青翠道:“呆会你找几个婆子,将她家贪没的银子收回来,然后将这一家从府里全赶了。”
那刘管事媳妇看简安宁动真格的不由唬了一跳,定了定神,然后方堆着笑道:“娘娘,您若没有证据就查抄奴婢的家,还赶人,恐怕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利啊。”
她就是断定简安宁没有证据所以敢说这样的话,因她当家的做事还是很谨慎的。也怕被简安宁发现,所以跟卖家也提点过统一口径的,所以简安宁就是找铺子老板对质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的,铺子老板肯定会帮她掩饰的,毕竟要是她们家被赶出去了,新任的管事肯定不会再在他家那儿买了,他们有共同利益,所以简安宁能问出什么来?而只要她没证据就不能无故赶自己走,除非她想在京城这个圈子留下苛待下人的名声。
简安宁听了她看似好心劝说实则威胁的话不由微微一笑,暗道还真是个刁奴。于是便拎着一个二等宫女的衣服,道:“我虽没证据,但又不是傻子。什么物价都不知道,这样的衣服,你竟敢报八百文一件的价格,我看八十文都不值,不过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也没打算让你承认,反正我心里有数,把你赶了就是了,至于你拿什么名声的事威胁我,那就尽管威胁去,我却是不在意的。”
说完这些。便向一边的粗使婆子道:“还不将这个不但不知悔改还出言威胁主家的刁奴拉下去?”
刘管事媳妇看简安宁并不怕威胁,不由慌了,她不怕讲理的人。因为面对讲理的人她可以鼓动如簧之舌狡辩,最怕这种不讲理的,她们一旦知道情况并不要证据直接处理人,让她没法狡辩了,又因对方还天不怕地不怕。让她连威胁都办不到,所以她能不慌吗?
所以这时那刘管事媳妇看简安宁还真赶她走。急了,天知道在王府里当管事,是多体面的事,人家宰相门前七品官,她们也一样,因为在王府里做管事,一般人家的当家夫人见了她们,也要给几分面子的,况且府里的油水又多,他们全家上下好几口人在这儿,靠着王府过着至少中等家庭的生活,这要被赶出去了,可怎么活啊!
于是当下便哭了起来,道:“娘娘,奴婢愿意交钱,您就饶了小的吧……”
简安宁笑道:“先前问时你怎么不说?现在再说那就晚了,我要是反反复复的,不能言出必行,估计你身边这些同僚们该觉得我是那种好哄的,接下来你们该是想怎么干还怎么干了。”
看简安宁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们一眼,众管事媳妇都有些不自在,觉得这个王妃似乎跟想像中的有些不一样。
那刘管事媳妇看简安宁无论如何就是要赶她走,在婆子们扯她出去时,一边挣扎着一边豁出去骂道:“哪个府上不是这样的,娘娘你这样做,会水清无鱼的!……”
婆子看她还敢嚷嚷,怕简安宁不喜她们办事不力,便拿抹布将她的嘴堵了拖了出去。
简安宁看拉走了,朝众人笑道:“她说水清无鱼,是说不这样干,就没人愿意在府上干了,是吧,那大家都是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