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的坚持了几天,官军损失惨重,退守回山下,另作筹谋。
帝俊只耐着性子观战了两天,瞧不见他想要的东西,也就没了心情,窝回房间内啃着冰镇西瓜消暑。
一旁有慕凌空伺候着,时不时的偷香一记,他悠哉的很。
萧家七个都有事情做,不在身边聒噪,帝俊也就乐的清静,有心情就领着慕凌空去后山瞎逛。
多年不来,却还是熟悉边边角角里隐藏着的乐趣,路上随手摘下来的无名小果子,也直往她最里边塞,有的酸甜,有的涩苦,可不管滋味如何,慕凌空都必须要吞下去,不然他就用嘴去送。
这人,骨子里的霸道,终于渐渐的表现出来,慕凌空小声抱怨,可没有真的逆反的意思。
每当和帝俊独处,连小南小北都不带,她的心情就好无限的放松、飞扬,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相识的那些日子。
他已不是和尚模样,茂密的黑发,根根桀骜,阳光下反射出健康的光泽。
幸好看她时的表情还是温和的,一张与少年郎无异的娃娃脸上,写满疼宠。
他们今天的目的地是黄塘山的最高峰,那边地势陡峭,绝壁垂直,功夫不好根本就爬不上去。
才走了一半,慕凌空忽然觉得小腹疼痛,五脏六腑都跟着翻搅起来,真气紊乱,无法控制。
她捂着肚子,差点一个跟头栽倒,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往出涌,再顺着脸颊滑落在开在身旁的无名野花花蕊之上。
“凌空,你的月事来了吗?”帝俊一本正经的问。
“没有。”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此时此刻,她也只能用眼神来表达啼笑皆非。